“没错。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灰衣高举双手狂笑，“杀了它们，杀了那三怪物，杀了那三个恶棍！这样就没能监视你强迫你束缚你了！你就不必再在这个无穷无尽的死循环中费生命了！你将彻底脱离这个怪圈，再也不必去什么西天取什么真经，你知道那是井底的月亮！在你之前的一千九百个唐僧都淹死在那井里了！”

我沉默。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条单行道上还存在一条隐藏的岔路，它隐藏在内心最沉的黑暗与最暗的恶意中，像是一条不见底的隧道，我站在门，就能闻到从中吹出来的腥风。

这世上从来都不是没有退路，只是有的时候退路在你的底线以下。

果然，只要变成神经病，这个世界就会豁然开朗。

“这不可能。”我摇，“我打不过它们。”

“有我在。”灰衣冷笑，“你忘了么？我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第一魔，我能帮你杀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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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

“秃子！秃子！你给我出来啊——！我不会打你！我只剥你的皮！”

“不能这么凶狠！你把他吓到了他不出来怎么办？你是猪么？”

“好吧好吧，秃……”

”要叫师父！”

“师父！师父！你出来啊！我们不会扒你的皮——！”

“尊敬的师父！我们不会扒你的皮——！”

“尊敬帅气的师父！张卫健！木村拓哉！我们真的不会扒你的皮，你不要怕啊——！”

这三个混账。

猪和水怪都很懊恼，一不留神就让秃子跑了，虽然秃子以往也不是没跑过——大概跑了那么一两万次，但每次都能抓回来，因为他的后脑勺实在是太亮了，但这次是真的跑没影了，它们一路追过来，都没发现秃子的踪迹。

“师父！别藏了——！我们发现你了！”猪左顾右盼，“出来吧！”

“妈的，这秃子跑哪儿去了？他把藏哪儿了？”水怪啐了一，“猩猩你在那里什么？”

“剔牙。”猩猩靠在树上。

“秃子跑了！”水怪大吼。

“嚷什么嚷什么？就你喉咙大啊？我知道。”猩猩呸了一，“跑了就跑了呗。”

“秃子跑了你拿什么差？”

“什么差？别烦我，我要睡觉了。”猩猩就地一倒，“等太阳出来了你们就能找到他的后脑勺了，找到秃子后把他皮扒了，我要一条腿。”

猪一瞪眼。

“那我要另外一条！”

“靠，我怎么办？”水怪抗议，“我要什么？”

猩猩都不回，“给你第三条。”

“不行！”水怪大怒，“太小了！”

“急什么？虽然一开始是很小，但它可以变大啊。”

猩猩悠悠地说完，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