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
李儇一眼就认出了李杰,不过他有点奇怪李杰怎么会坐在那里,还以为没来呢!
至于那个被李杰砸了一脑袋的哥们就更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什么?
生三大难题瞬间占据了他的脑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哦!对了,我好像被一个小孩按着脑袋砸了一下,我去!这还能忍!
于是这哥们转身就要和李杰一架,可惜已经失去了先机。
因为这时候已有禁卫军冲了过来,正好看见这哥们拿着大碗就要砸李杰。
最后这倒霉哥们直接被带的禁卫军
目一脚给踹出去两米远。
这哥们只感觉到一巨痛之感袭来,然后整个
就飞了出去。
于是又是砰的一声巨响,这哥们再次受到了二次摧残。
此时脑袋一阵发蒙,眼前所见全是星星。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后,发现五六把大刀架在脖子上。
这哥们顿时就吓尿了,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杰就运气好一些,没有被摧残过,不过他倒是挺配合的,很自觉的跟着卫军来到李儇皇帝面前。
而那个动手的哥们则是被押过去的,而且这哥们裤裆还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尿的,还是撞到酒水的。
李儇皇帝坐在上面看着他们俩,也是脑袋有点发蒙,特么吃个饭你们至于吗?是饭不好吃?还是舞不好看啊?
“七郎,怎么回事?”李儇皇帝发问道。
“皇兄,他欺负我!”
李杰一只手指着那哥们,一边近似撒泼打滚的哭诉道。
那哥们瞬间就懵了,啥玩意?谁欺负谁?恶先告状说的就是你吧?
随即又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这小子叫皇帝什么来着?
皇兄?
那他是什么身份?王爷!
我去!要不要这么坑,你丫一个王爷坐到做后一排倒数第二个位置,搞什么?好玩啊!
李儇皇帝也是脑袋有点晕,朕明明看到的是你欺负家好不好。
但就算明知道李杰恶先告状,该护着还是得护着,怎么说也是亲弟弟好吧!
于是李儇皇帝故作威严的瞪了一眼那个哥们。
“可有此事?”
“陛下,臣冤枉啊!”
“皇兄,他拿酒泼我,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问坐我旁边的那个。”
“哦!那就将传唤过来吧!”
“是!”禁卫军目立马走去传
。
不一会那工部郎中就被传唤了过来。
那工部郎中差点没被吓死,以为皇帝要找他算账呢!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的。
结果一听原来是要他作证,就问是不是那先拿酒泼寿王的。
工部郎中一听,我去!原来坐我旁边那小孩是个王爷。
当时看向李杰的眼色都变了,因为严格意义上说,酒应该算是他泼的。
但他可能承认是自己泼的吗?不可能!所谓不为己天诛地灭,黑锅能推就得推。
于是他直接大声回道。
“回陛下,臣亲眼所见,正是他将酒泼向寿王殿下的。”
旁边那哥们瞬间就傻眼了,合着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这会唱双簧呢!
但他除了喊冤枉外,什么都解释不了,最后这哥们直接被李儇皇帝下令拖出去杖责三十,然后赶了出去,连姓名官职都懒得问。
所以在场所有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皇帝这是在袒护他的弟弟。
至于那个工部郎中,李儇皇帝称赞他检举有功,赐给他一条玉带,并在第一排最后一端给他增加了一个座位,让他和第一排的大佬们肩并肩。
那工部郎中顿时感动的痛哭流涕,叩拜谢恩,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增设的那个位置坐下。
坐下后旁边的大佬还对他善意的笑了笑。
那工部郎中当时差点没乐晕过去,刚刚好像是吏部尚书李蔚在朝我笑,我没做梦吧!
连忙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我去,疼!
原来是真的!
然后李蔚大佬还举杯和他遥敬了一下,紧接着对面的工部尚书也冲着他微微点了一下。
那工部郎中顿时觉得全身血沸腾,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一时之间有点不敢相信,然后他想到了李杰。
那位王爷,这一切都是拜那位王爷所赐,那个工部郎中心中暗暗发誓。
“我孙揆一定要报这个恩!”
而另一边的李杰和李儇两还在唠嗑。
“七郎怎么坐到那边去了?”
李杰顿时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于是又是一阵卖惨。
“皇兄啊!臣弟也不知道啊!都是宣徽院的安排的,他们故意的。”
李儇皇帝一听,这还了得,我的亲弟弟居然被手下的才给欺负了,不行,必须得给他讨回一个公道。
于是大喝一声。
“宣徽使而在?”
过了一会,便有把西门重遂传唤了进来。
西门重遂一进殿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杰,顿时心中一咯噔,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婢叩见陛下!”
“西门院使,朕的同胞亲弟寿王,你可认得?”
“回陛下!婢认得。”
“既然认得,为何将他安排到末座?”
“回……回陛下,是婢一时疏忽,还请陛下恕罪!”
西门重遂直接就跪下了,脑门上冷汗不停的往外渗。
李杰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琢磨,要不要再撒把盐上去,把这老太监刚才在外面的事也捅出来。
不过经过再三衡量,还是算了吧!毕竟西门家势大,还是不要往死里得罪的好,不然以后估计会有麻烦,给他一个教训就是了。
西门思恭在一旁看的很着急,一直在等时机上前求。
就在他刚要上去求的时候,李杰开
了。
“皇兄,或许西门院使真的只是一时疏忽,毕竟整个皇宫所有事都是西门院使在主持,一时疏忽也是之常
,还望皇兄谅
!”
西门思恭和西门重遂两兄弟当时就是懵了,此时谁求他们都不奇怪,偏偏是寿王求
。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坏好
都是你在做,要不要这么善变。
就连旁边假装漠不关心的田令孜也忍不住抬看了他一眼。
“那依七郎的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
“回皇兄,臣弟觉得有可原,不过……”
李杰这一声不过,瞬间又勾起了西门重遂的警惕心,感觉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过臣弟认为,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同样的疏忽,臣弟斗胆向皇兄提个建议。”
“七郎但说无妨。”
“臣弟认为西门院使一主持宫中大小事务,未免太过
劳,据说宣徽北院院使一职尚缺
选,臣弟想举荐一
。”
“哦?七郎打算举荐谁?”
“杨复光杨都监。”
“杨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