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原来这玩意叫蛋糕,东市有的买,于是一个个心里琢磨着等宴会结束后一定要去东市买一个尝尝看。
而前面的大佬们尝了一这个叫蛋糕的东西后,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彼此点
称赞,说这玩意好吃。
但由于每都只有一小块,吃的不过瘾,所以这些
也决定回去后要再去买一盒吃个尽兴。
李杰在上面看着众的表现,不禁满意的点了点
,看来这次促销活动十分成功。
随后李杰把他那画拿了出来。
“皇兄,这是臣弟自己的拙作,特来进献给皇兄的,还请皇兄莫要嫌弃。”
“哦?七郎还擅长丹青之道啊!”
李儇皇帝喜滋滋的打开了画卷,上面画的是一个骑着高大马的年轻
,手持月仗,好像正在打马球,身姿威武不凡,面容俊郎非常。
仔细一看这面容,依稀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这是?”
“回皇兄,这正是皇兄本,臣弟当初正是在球场之上被皇兄英姿所折服,回去后有感而发,这才画了此卷。”
李儇皇帝经李杰这么一说,果然越看越像自己,越看越帅气,越看越威武,心里高兴的简直难以形容。
看向李杰眼光就跟看到了知己一样,老高兴了。
忍不住心中的兄弟基就跟熊熊烈火般蹭蹭的往上涨。
李杰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趁机说道。
“皇兄,臣弟有个不之请。”
“七郎尽管说来,朕通通满足你。”
李儇皇帝此时龙颜大悦,满嘴跑火车,整的就像把江山拱手相让都不是问题似的。
不过李杰狂咽水后还是把心
那些过分的想法给扼杀住了,依旧按原计划进行。
“回皇兄,之前臣弟在东市糕点铺受了那位故的蛋糕后,曾不自量力的答应为那糕点铺东家求一副皇兄的墨宝。”
“就这个啊!小事一桩,来啊!文房四宝伺候。”
很快便有内侍拿来文房四宝。
李儇皇帝拿起毛笔刷刷的就写下了五个大字。
“天下第一铺”
然后再将印章盖下,证明这是皇帝老爷写的。
李杰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这招牌,妥妥的牛。
“怎么样?七郎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臣弟叩谢皇兄恩典!”
“自家,无需多礼!”
上面李儇皇帝和李杰兄弟二一副兄弟
,其乐融融的煽
画面。
下面第三排的几个王爷可就很不是滋味了,特么你们是自家,那我们是什么?凑数的?
最后一个一个只能对着酒杯发泄,好在这时候喝的都是葡萄酒,也喝不醉,就是膀胱有点受不了而已。
所谓有欢喜有
忧,李杰在上面春风得意,下面有些
就很不是滋味了,除了那些凑数王爷外。
还有一个,那就是老田,老田关节握得咔咔响,瞪着李杰,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一样。
旁边的杨复恭看着老田一副快心脏病病发的倒霉模样,心里美滋滋的,顿时有一种和李杰与有荣焉的快感。
高兴之余频频和西门思恭敬酒,西门思恭则是一边和他互敬,一边笑的高莫测。
另外角落里的杨复光也是一脸欣慰的表。
还有一个韦荷,心中激不已,从此刻起,他认定了李杰就是他以后赖以依靠的大树了。
至于他那个过气宰相族兄韦保衡,韦荷瞥了他一眼,一副忧心忡忡的倒霉样,看来是挺不了多久了。
韦荷偷偷叹了一气,或许应该找机会给这位族兄提点一下,跟他一样找棵大树依靠。
还有那位工部郎中,看着上面的李杰,也是一脸激动的样子,总感觉李杰就跟他的再生父母一样。
而李杰此时还不知道他有了一个迷弟,而这位迷弟后对他的忠心程度也是出乎了所有
的意料。
最后,这次宴会圆满结束,结束之时,李儇皇帝特地下旨加封远在西川蜀州仗的高骈为检校司空,兼成都尹。
毕竟怎么说这场宴会也是因为高大爷而起的嘛!吃完喝完总得惦记着家一下吧!
所以给了一个检校司空的虚衔,不过成都尹倒是个实在职位,有实权的。
于是吃完喝完后众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
此时,西门家。
“大兄,你糊涂啊!为何附议杨复光接任宣徽北院院使之职?”西门重遂一脸气愤加不解。
西门思恭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小呡了一茶后,淡淡的说道。
“重遂啊!不是我糊涂,是你糊涂了。”
“此话怎讲?”
“你觉得现在田家的势力如何?”
“自然是鼎盛之极!”
“那不就得了,倘若他田家一家独大,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大兄你想多了吧!田公不是与我们西门家结成了盟约么?”
“话是这么说,但当初是为了拿下护军中尉一职才结盟的。
如今护军中尉一职没拿到,他也没有给予我们任何补偿。
而是只顾发展他自己家的势力,你看现在内侍省和禁卫军的,哪还有多少是我们的
。
足见他不是一个可以共谋划的合适选,甚至我担心一旦他掌握了所有权柄,我等将会被他一一拔除。
但杨家就不同了,至少我们共存了百多年,信义方面还是值得信任的,而且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所以我觉得杨家更适合结盟。”
西门重遂陷了
的思考。
……
另一边,田家。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茶杯被狠狠的摔碎在地。
“混账!这西门老匹夫,不讲信义,坏杂家好事,杂家必不会与你休。
还有那杨家兄弟,总有一天杂家要你们付出代价。”
最后田令孜又啪的一声再摔了一个茶杯,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三个字。
“寿王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