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是白的黎明。
指尖跨过护手,便来到银白的剑身。
剑身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只有一个毛笔书写的隶书“无”字,在白色的剑身上突出一份黑的寂寥。
指尖划过黑色的“无”字,一路向上,划过剑尖。
司徒箜挥起白色细剑,一道银色的光芒直接将蓝色鬼火从中劈开。
他将白色细剑收回,细细端详过后,突出一句:“好剑!”
司徒箜将白色细剑别腰间,瞧见不远处长着
,一动不动的恶狗。
他看了看恶狗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白色细剑,心想:“这玩意能杀死恶狗?这玩意真的厉害。”
他环顾四周,发现远处的恶狗群早已散去,但是却少了一样东西,一样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
他向自己跑来的地方眺望:“我的枪呢?不应该啊?”
望了半晌,他依旧没有看到一丝闪光的东西。
“算了······”
司徒箜看着腰间的白色细剑,露出一个无奈的表。
现在,他只好转身前往窟。
在返回的路上,司徒箜看着白色细剑发起牢骚:“这玩意能杀死恶狗,俺都不想给他了······”
司徒箜踏进窟,将手伸向腰间,随后向公孙沭一抛,说:“喏,你的东西我给你弄回来了。”
公孙沭一把接住白色细剑,他看着剑柄上白色的隶书“常”字,喃喃道:“这是天级的无常刃,怎么可能?这里还有别的白无常。”
公孙沭思考片刻,问:“你这把剑从那里弄来的?”
司徒箜冲他一笑,说:“捡的。难道这把不是你的吗?”
公孙沭苦笑一声,说:“我是低阶无常,无常刃上不可能雕字。更何况,这剑上面的字不是雕刻的,而是······”
公孙沭欲言又止,将司徒箜的好奇心引了起来。
司徒箜赶忙问道:“而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公孙沭将无常刃摊开,指着上面的两个飘逸的字体,说:“这上面的字是铸进去的······”
司徒箜皱了皱眉,不可思议地问:“铸进去的?不会吧,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你可别骗我了。”
公孙沭摸着上面的“无常”二字,说:“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完全是一体的。雕的话,至少会有刻刀的痕迹,而这上面根本就没有。”
司徒箜看了一眼无常刃,一转,准备转移话题:“在这里争论烂剑的主
是谁,我们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公孙沭一听,将无常刃收起,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说:“刚刚你出去的时候,我已经将后面打通了,石墙后面有光,看样子,恶狗是怕光的。”
司徒箜喃喃道:“光?界还有光?”
公孙沭站起身,向后走去,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我们除了这条路,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与其等死,前面的未知,我们不妨一试。”
司徒箜回首瞧了一眼黑色的恶狗岭,脑里立刻出现刚刚撕咬他手臂的恶狗,他赶忙摇摇,跟在公孙沭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