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之呼吸,乃进“无我境界”的捷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无我二刀流》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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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进心无旁骛状态,除了胜利之外不做他想】
【痛觉感知下降70%】
【疲劳感知下降70%】
【力量增加5点!】
【敏捷增加5点!】
【体力增加5点!】
【反神经增加5点!】
【所有武技等级升阶!】
【武技榊原一刀流·水落,升为高阶!】
【武技榊原一刀流·鸟刺,升为大师阶!】
【武技榊原一刀流·登楼,升为中阶!】
【武技榊原一刀流·龙尾,升为中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垫步,升为高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刃反,升为大师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流转,升为大师阶!】
【武技无我二刀流·源之呼吸,升为中阶!】
……
绪方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很奇怪。
明明刚才还感觉疲劳到不行,只要一闭上双眼就能立即睡死过去,但现在却感觉神得不行。
除了神之外,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如灌了铅一般。
双手双脚灵活有力。
身上各处的伤仿佛都像瞬间愈合了一般,没有感到那么痛了。
身体状况好到让绪方本都吓了一跳。
直到这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落下后,绪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就是……无我境界吗……?”绪方低望着正紧握着双刀的双手,回忆着那本《无我二刀流》上所记载的关于“无我境界”的介绍。
直到此刻,绪方终于明白了——无我二刀流的创始并没有在这本秘籍上瞎写。
无我二刀流的创始在进
无我境界后,瞬间扭转了焦灼的战局,将原本与他不相上下的忍者的一只眼睛给一剑斩瞎——这一记载应该是写实
的记载,并没有任何夸张的成为。
因为——绪方此时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进无我境界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若是要说绪方对于进无我境界后有什么感想。
那么他唯一的感想就是——感觉自己不论如何都不会输。
……
……
重新站起身来的绪方,吓了在场所有一跳。
望着仍然不肯乖乖倒下的绪方,武士们咬了咬牙,再次高高举起各自手中的剑,一边呼号着,一边朝绪方杀来。
面无表的绪方,静静地偏转过
,望向自己的前方。
在他的前方,有13名武士排成一条弯弯曲曲的长队,宛如一条臃肿的长蛇一般,一边吐着蛇信一边朝绪方冲刺而来。
这13名武士原以为绪方会像之前那样,直接扭就走,不与组成了一支小队的他们硬碰硬。
可谁知——此次的绪方,没有躲也没有闪。
直接提着双刀,朝他们迎面杀来。
这个家伙疯了吗——在场的许多武士都忍不住这般想到。
如果说绪方这硬碰武士们的举动,让所有感到震惊,那接下来所上演的一幕,便可以说是让所有
都目瞪
呆。
绪方挥舞着双刀,施展出了无我二刀流的流转。
双刀挥舞出来的刀光,罩向他身前的每一名敌。
挥出去的每一道斩击,都能极其准地恰好命中每一名武士的要害。
力道没有多用一分,也没有少用一分。
不仅准,剑速也奇快。
这13名武士中,起码有一半以上的,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绪方斩毙在地。
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仅花了大概5秒钟的时间。
5秒的时间过去后,这13名武士便统统倒地、失去所有的生息。
……
……
“到底怎么回事?!”七原发出低吼,两边的太阳隐隐有青筋
起,“那个家伙的这些动作是怎么回事?!”
七原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浆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刚刚还一副已达极限的模样,为何又能重新站了起来,并且还发出了如此强的战斗力。
相比起七原的不淡定,松平源内的反应便要平静许多了。
见到绪方重新站起身后,松平源内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布满狂喜之色。
他不想、同时也没有兴趣知道绪方为什么又能重新站起身,并且所发出来的战力更胜以往。
他只知道又有好戏可以继续看了。
……
……
嗖——!
绪方听到了数道风声。
不是刀刃斩开空气的风声,而是箭矢刺
空气的
风声。
根据声音传来的方位,不难判断出——箭矢自他的后方来。
绪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后背……不,准确来说是身体各处都长了眼睛、耳朵一般,感官空前地敏锐。
在蹲伏于树中的弓箭手刚松开弓弦,绪方便感知到了有弓箭手朝他放箭,并迅速判断出箭矢多久就会
中他,以及会
中他身上何处地方。
使用垫步,向右侧一踏。
就像是用尺子进行过密的测量一般,绪方向右侧踏出的距离,刚好足够他躲开所有向他袭来的箭矢。
在躲开箭矢的同时,绪方俯身随手捡起地上的一颗大石。
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捏着胁差,剩余三指抓住石。
刚才的箭矢是从不同的方向来的。
手肘画一个大圆,将左手中捏着的石随意扔向刚才箭矢所
来的其中一个方向。
绪方没有仔细去看他到底有没有击中弓箭手们。
他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去看。
因为他本能地感觉到——自己刚才扔出的石绝对能命中那帮自以为蹲伏在树
上就高枕无忧的弓箭手。
“嘎吱”一声——响起树枝断裂的声音。
接着,听到一声惨叫。
在布满血腥气的这片战场上,一个庞然大物从某棵大树中掉下。
当然这个庞然大物是一个。
这名脑袋被绪方扔出的石砸中的弓箭手也是一个倒霉蛋。
在从树上掉下来时,恰好是
部着地。
脑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响起令感到牙酸的骨骼断裂的脆响。
这名可怜的弓箭手最后就如一滩烂泥一般,软趴趴地倒在树根处,不再发出任何的声息。
“怪、怪物啊……!”
“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赢这种怪物……”
“这家伙还是吗……?”
“你、你快上啊!”
“你怎么不上?!”
……
还活着的武士们,纷纷发出痛苦的呻吟。
绪方这浑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