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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不解地问她:“你跟我挤眉弄眼地做什么啊?”
叶鸢寻都要崩溃了,怎么自己的暗示就这么难以理解吗?没办法,她只能用嘴朝着墨骨的方向努了努。
花琳琅顺着叶鸢寻下所指的方向扭
一看,正好把墨骨盯着自己手的一幕看个正着。
那充满敌意的眼神,隼杀万分,让她后心一麻,下意识就松开了手,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很是不满嚷道:
“墨骨,你喜欢凤幽姐姐也不能自己一个独占她啊!你你你……瞪什么瞪?”
墨骨和凤幽都被花琳琅这么露骨的话说得脸红不止。
凤幽拉着她们两个:“呵呵,咱们进去说话吧,进去再说!”
路过墨骨的时候,还不忘剜他一眼。
可墨骨浑然未觉,反而嘴角挂着微笑。
叶鸢寻注意到,每一次提到凤幽或者对她讲话的时候,墨骨的唇角总是会不自觉地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的温柔更是浓郁十足,怎么都抹不开似的。
花琳琅也好似看出了一点什么,等到墨骨泡茶过来的时候,忍不住调侃:“你和凤幽姐姐……是成亲了吗?看你那样,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就听“噗”的一声,叶鸢寻刚喝到嘴里的茶尽数了出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彩虹。
花琳琅对着那只有掌大小的彩虹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厉害啊!”
叶鸢寻被呛个半死,还要听她这话,简直都要气死了。
而凤幽也没好到哪里去。
虽然不至于把茶水出来,可是听见花琳琅说“成亲”二字也是一脸尴尬。
她面色微红,局促地把茶放下,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了一边。
这时候,只听墨骨冷着脸说:“迟早的事,着急什么?”
原本以为他会否认的众顿时都目瞪
呆,花琳琅嘴
里更是能塞得下一只
蛋。
“你……你现在都这么开放的吗?凤幽姐姐知道你……呜呜,你吗!?”
花琳琅皱着眉看向叶鸢寻,她话还没说完呢,怎么拿包子塞她嘴里了呢?
叶鸢寻皮笑不笑地堵着那张嘴,还不忘另一只手往她手里塞了一盏茶。
“有包子吃都堵不住你的嘴,那就喝点水小心噎着。”
凤幽已经尴尬得不行了,见此形却又笑了出来。
“好了,你别堵着她了,琳琅也是心直快,率真可
。”
闻言,叶鸢寻只能作罢,心中祈祷希望花琳琅别再无遮拦了。
可是花琳琅显然没有学乖,把包子三两下吃进去,又喝了一杯茶之后又说:“就是,凤幽姐姐多会说话啊,阿寻你要学学家!”
叶鸢寻抿着唇角:“知!道!了!”
其实她也很关心墨骨和凤幽的感状况,只是碍于
家当事
都不说,她们有这么好随便问呢。
毕竟她不是花琳琅,没有那么率狂放。
而凤幽却说:“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们,不过眼下不是说男之
的时候,我......”
“怎么不是!”
一直挺乖觉的墨骨忽然嘴了,似乎是不满意凤幽说眼下不谈男
之
。凤幽被他一句话堵得不上不下,要说些什么都给忘了。
她正想好好教训墨骨一番,让他不要这么打断说话,但他紧接着又开
了,而且句句骇
听闻,凤幽想堵都堵不住:
“你忘了你是怎么把我放下花之仙山的?忘了我是怎么去山下村救你的?忘了我们怎么在山里风餐露宿了数
,也忘了我们如何寻到的这处地方开垦出自己的家园?”
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听得叶鸢寻和花琳琅都愣了。
两个都睁大了眼珠子,眼神在气势
的墨骨和温柔沉静的凤幽之间来回徘徊。
气氛一时间凝固了。
而凤幽显然是不想提起这件事的,有些哀愁地叹了
气,一时气结,指着对方连说几个你,最后气的一跺脚。
她这叹气不要紧,那墨骨的态度瞬间就又改变了:“师父,我错了,你别伤心了,是我不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可我管得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的心啊,你就当可怜可怜阿墨吧……”
显然,他们之前应该也因为这件事吵过架。
不为别的,墨骨这单膝跪地道歉求原谅的姿势,实在是太熟练了。
熟练的令心疼。
就连叶鸢寻,都没见过墨骨如此讨好一个。
看来那句话真是说得对,是救命良药,更使
无药可医。
凤幽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格,墨骨都这么求她了,又当着叶鸢寻和花琳琅的面,她也不好再责怪他,只能让他先起来。
谁料,墨骨起身的同时又说:“师父,你让我起来就代表答应我了,以后可要嫁给我做媳的!”
凤幽的脸再一次“腾”地窜上红霞。
“咳咳,坐下说话吧,现在阿寻和琳琅来了我们这里,也能进一步讨论讨论,后如何应对眼下局势的问题了。”
她到底长三那么多岁,是以行事说话总是成熟缜密一些,她立即讲话题引到正路:“仙界暂时肯定回不去了,妖界我们也不能久留,依照我和阿墨这几
的查探,魔族已经开始慢慢将势力渗透进
界和妖界。”
他们虽然隐居在这里,可心却始终记挂着天下生灵,芸芸众生。
毕竟,新魔族卷土重来不是小事,他们也是沧海中的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