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良拿着纸条,面色变幻无定,良久才叹息一声:“应该是我想太多了,毕竟我们之前也不曾接触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过既然他留下了联系方式,我也不能假装看不见。当时我未曾道谢,现在自然应该表示一番。”
甘良打开玉碟,试着根据纸条上联系方式来加好友。
[我是甘良,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验证发送过去,隔着网线等待常恒的言之倾却皱起了眉。
“是甘良?哎呀,常恒把外套披他身上了,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
言之倾拍拍脑袋,为自己的失误而懊悔不已:“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嘛。不联系我就罢了,还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别。常恒,你太过分了。”
虽然言之倾心有不满,但还是通过了验证,并主动回复。
[我不是常恒,我是言之倾。]
“言之倾?”
甘良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她。可一想到当时言之倾对常恒的态度,倒也不奇。只是细细想来,这常恒当真是要加青莲会啊。
[对不起,打扰了。我只是想联系常恒,向他道谢,并且将他的衣服还给他。]
言之倾回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很抱歉,有借青莲会的名义欺辱于你,我会严肃处理这件事的。]
[这点伤,没事的,我习惯了。]甘良回复。
言之倾想了想,直接发了一万的红包过去,[那王阙虽不是我青莲会中,但我青莲会却非冷血无
之辈。这点钱,权当给你买药。若是不够,你只管与我分说。]
言之倾虽然不觉得此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心中自然也有主意。
一来,这件事毕竟会影响青莲会风评,惹非议。二来,这甘良也着实倒霉可怜。三来便是因为言之倾也搞不清楚,常恒此举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过是一万块罢了,施个善意,总没坏处,反正也是过青莲会的账。
甘良见到如此,心中震惊。他虽然有配备的杏林园医生,但却不敢联系。
虽然像甘良这般血脉觉醒度八十之,已经被免除了治疗的费用,只是这药钱吧。即便有很大优惠,但也不是他这普通
家负担的起的。
可是如今……
“言学姐不仅美,而且心善,难怪会是
慕向往的
神啊。”
甘良又看了看镜中瘦弱瘪的躯体,叹了
气,也不再多想。
[多谢言学姐,这钱我现在收下了,但以后一定会还的。]
言之倾看见这个,不仅摇笑了笑,直接回复道。
[那你好好努力,我会等这一天的。]
“我会努力,我会努力的!”甘良突然站了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就从现在开始!”
……
月隐升,常恒并未睡着多久,便就已经醒来,从背后将关月白搂着怀中。常恒看着这满面
红,娇艳无比的
子,心中也是自责。
“我可真是犯傻犯的太过了。自己空想纠结个半天,又有什么意思。终究还是要实践一番,才能得出真相啊。
我虽不知心中自认为男还是为,但起码现在明确了,我是喜欢
的。那么问题就简单许多了。
要么我是个喜欢的正常男
,要么我就是个心里认同为
的
同。但若是后者,那我能不能随意进出……”
常恒脑子里胡想着,手里轻柔抚摸着关月白,一时间心猿纵起,意马狂奔,身子用力压了过去,便要再如昨晚那般好好欺负。
“不要,停下啊。”
关月白惊醒过来,感受到那熟悉而充实的力量,实在是心有畏惧。
常恒将她那被汗水浸润的长发撩到一边,露出光滑白净的脊背,低下一点点吻着。
“可我想要嘛。昨晚你可是求个不停,怎么到今天,就翻脸不认啊。”
关月白面色通红,里止不住的娇吟,勉强才能说一二言语。
“好少爷,好常恒,好主。
家实在承受不住,轻些慢些吧。”
常恒将她双手拽到脑袋前面,紧紧捏在一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同时频率也更高。
“是心非的
,昨晚你也是这般求饶之语,可我真信了你却还嫌弃。今天啊,你半个字我都不相信,定要杀得你大败,扬我无边的威风。”
“要上学啊,常恒,这时候,你该去学校了,再做,就要迟到了。
你不是最学习嘛,若是
费了学习的时间……可不好呢。”
常恒伏在她耳边,却是轻声呢喃:“经有昨夜,我才知道这间的另一种乐趣。这可是书里没有的乐趣。
以前我常常沉迷学习忽略了你,此时想来,我当真是蠢啊。从今起,我不会再忽略你了,我会好好
你的。”
关月白听见如此,瞬间气力大增,神复原,只恨自己平时没有好好修炼,到了关键的时候却又后悔无奈。
……
又过两,依旧早晨,门
。
关月白换了个盘起的发型,站在常恒身前,帮他整理衣衫。
“月白姐,我做的梨水,别忘了喝呀。”常恒面色发白,小声道。
关月白也不开,只是低着
“嗯”了一声。
常恒见她如此平静的模样,又突然起了坏心思,在她耳边吹气道:“下午我早点回来,我们继续啊。”
“不要!”关月白像炸毛的猫一般突然开,只是声音变得沙哑,“咳咳,不行了,真不行了。”
常恒将她细腰搂住,开问道:“什么不行了,难道以后都不能做了,我舍得,你就能舍得?”
关月白生气偏过去:“这两天我们太放纵了,以后万万不可如此。”
“好好好,你说的自然是对的。细水长流,可持续发展嘛。若是为了一时欢愉,不懂节制,以后没了乐趣,那就太对不起你了。”
关月白羞恼跺脚,常恒连忙夺路出门,刚走没两步,便不由得脚下一软,控制不住摔在地上。
“连续疯狂了两天三夜,无休无止,我居然还有命在,着实不易啊。”
常恒站起身来,拍了拍灰。
这些年来,他灵魂对身的压制,就好像高筑堤坝堵大河,此时决堤,水漫大地,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