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来处理。也许我没能投胎，就是想找我的亲呢？你帮到我，我托梦的时候会和家里说这支笔作为报酬……”

“打住。”余言竖起一只手掌，“一，我说了我是普通，不会牵扯进你的事。二，如果不是你从笔里冒出来，我是不会怀疑它来路不正，但是同样的理由，没办法作为立案证据吧？第三，明知道有问题，为什么我要让那边可疑的拿到我的钱？”

“但是，我记得，二手市场没有所谓的无理由退款吧？”赤月瞄了一眼余言的手机，这样问。

余言嘴角一扯：“你连自己叫什么，是哪……哦不对，是哪的鬼都搞不清，这种事倒是很清楚。”

“是啊。”赤月露出一个笑容，“我也觉得很奇怪，除了名字和‘生前’关系之外，我对一般社会常识这种东西，都记得非常清楚。你的手机似乎有新消息了，不看一下吗？”

余言拿起手机，先是抬眼瞟了一眼眼前的家伙，然后点开一看——退款退货申请被拒绝了。

“这——”

这一次，到赤月背着手，在余言面前一边踱步一边说：“一般而言，二手市场除非严重的货不对板，否则想要进行退货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想想看，如果有卖一瓶还有八成存量的化妆品，到货后被倒出来一半，然后说到手的量不足，再退货回去，这话可说不清。”

赤月说着，指了指余言的手机，又指了指桌上的钢笔，说道：“很显然，这支笔和之前贩卖说明上写的信息是相符的。就算你把它寄到平台的仲裁处，我觉得多半还是会判断不存在质量问题。”

“那就给仲裁好了。”余言冷笑了一声，说，“到时候你冒出来，对那些搞仲裁的说说你自己的事，说不定他们还能帮你报警呢。”

“我觉得这可不一定。”赤月说，“根据我留存的知识。像我这样的，也有认为是某种类似电磁波信号一类的现象。你呢，就是个电磁波的接收器，频率刚好对的上，才能看的到我。你不是之前自己也说过，看到过小动物的？我觉得这应该是属于某种天赋异禀吧，你觉得会是每个都能做到的吗？”

余言握着手机的手不知道因为生气还是什么，微微发抖。转身，把手机拍在桌上，拿起笔，旋紧了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