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妮可问余言，“我还没有去过c市，陪你一起去顺道当旅游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余言摇：“算了吧。我也就是去问一问周良的态度，他到底想拿我怎样。不管顺不顺利的，一天也就回来了，哪里能旅游？而且我是行政上的。还好请假一些。你们设计部最近不是还有工程？到时候别假期变成加班，就要谢天谢地啦！能顺利放假的话，你还是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没问题吗？你在c市不是也生地不熟的？”妮可不太放心。

“没事，没事。我在c市有朋友，有照应的。”

“为什么不知道你在c市那边还有朋友的？”妮可狐疑。

余言微微侧首，眼神飘向站在一边的赤月：“网上认识的？”

妮可无语：“你这个疑问句是怎么回事啊？”

赤月一手捂脸表示自己不想认识这个。

“总之，是可以信任的啦！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呢，我到了那边以后，做什么行动都会跟你报备的，好吧？”

“还能怎么办呢？也只好信你了。”妮可说，“你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方便让我知道一下吗？”

余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一边的赤月，赤月点。

“好啊！不过他的电话我也是不知道，我们平时都是网上联系，把他的聊天软件的账号告诉你吧。”

余言说着，出手机，把赤月之前注册的账号告诉了妮可。

“账号等级好低啊，真的没问题吗？”妮可申请了好友，皱眉。

“放心啦！他是一个，嗯，怎么说呢？年龄比咱们大很多的。”余言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开始胡编，“我是在一个论坛上面认识的。中老年你懂的，平时不怎么玩社软件。他这个账号也是前阵子，我提到会去他那边城市一趟，为了方便联系，他才注册的，所以等级很低啦。”

“喂！”一边的赤月炸毛，“为什么就变成中老年了？”

“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可疑的样子？”妮可根本不信余言的胡编。

“总之你不用担心啦！我只是去找周良把话说清楚，又不会进出什么奇怪的场所，不会有问题的。”余言说，“放心吧，就是谈事也会约在一个比较公开的场合，我心里有数的。”

于是就在妮可的忧心忡忡当中，余言还是踏上了去c市的火车。

“我以为你是那种会相信男朋友说的每一句话，不撞南墙不回的呢。”

在火车上，赤月也一直没有想明白，余言到底是怎么就下定了决心，要去c市找周良直接摊牌。

余言现在掌握了一种技巧。那就是把蓝牙耳机塞在耳朵里，手里摆弄着手机，假装自己是在和别语音通话，实际和赤月聊天。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点疑惑了。林学姐的事之后，他显得绪非常低落，但是他接受我的表白也不过是在那之后两三个月。我对他能这么快的时间里，从失恋走出来接受另一个，一开始就很惊讶。”

“家绪恢复的快一点，有什么不可以？”赤月不以为然。

“你以为我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吗？”余言一翻白眼，“我和林学姐之间差了多少，我心知肚明。周良他一直是学校里那种尖子生的阶级，而我只是普通学生。像他那样的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毕业时应该也会有一份好的工作，或者继续造。”

“概括来说就是要走上生巅峰那一类喽。”

“是这样。所以他和林学姐，才是所谓门当户对的侣。我说过他的自尊心很高吧？被那样的高岭之花甩了，转就接受我。你不觉得这中间一开始就很缺乏真实感吗？”

原本是靠在余言座位的侧面站立的赤月。听到她这样说，转过来，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假装在讲电话的。

“照你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怀疑过他接受你告白的真实。那你还能陪他演了这么多年？”赤月很不理解眼前这个的脑回路。

余言摇：“不是陪他演。而是我确实是喜欢他的，既然他给了我这么一个可以接近他的机会。那么我也想试一试。也许相处的时间久了，真的能产生什么感？”余言说，“不过等的时间够久了。当初和他约好的是，考研成功，我们两个就去结婚。可是我觉得，他的心思应该不在这上面了。”

“这怎么说？”赤月不解。

余言说：“圣诞节的时候，我收到了圣诞礼物。”

“啊，是妮可说的那种，逢年过节准时送到的礼物。”赤月了然，“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啊。按照现在的物流水平，不管从哪里订购商品，除非是同城。大概都会需要两三才能送达吧。”余言问赤月。

赤月想了想，点：“确实如此。”

“那也就是说他选购商品的时间应该是在两三之前，”

“对呀！”

“这就是问题。”余言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就没再继续解释。

赤月一脸莫名，想不明白这会有什么问题。苦思冥想而不得解的况下，他可能虚心求教了。

“你大概是没有关注过研究生考试的相关内容吧？”余言叹气，“他给我选购礼物的子应该正是他考试的子。对一个已经失败过两次的来说。如果他是有心想要好好攻克这个难关的话，应该那时候没有什么心分心考虑礼物的事吧。而且如果他真的了解我，会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比起一个圣诞节时候的礼物。我更需要是他考研成功之后向我求婚。”

“所以你这次去，是打算……？”

“问问他，之前的那个约定，是不对还算数。”

赤月盯着余言的顶，看了好一会，才问：“你想过最坏的结果吗？”

余言闭着眼睛，靠向了椅背，笑了笑，没有回答。

两个来到了c市。c市在t市的南面，虽然在t市已经是不穿羽绒服出门就要被冻个半死的季节了，但在c市，虽然空气中也泛着湿的凉意，给的感觉还像是秋。

“真不走运。”赤月看了看车站外灰色的天空，“一来就是个下雨天。”

“还好雨不大。”余言看看表，下午四点，“先去住的地方，放一下随身行礼吧。”

余言这次只打算过一夜就回去，所以只拿了一个小的背包，里面有洗漱用品之类短期旅行的东西。

办理好住，余言撑着伞站在酒店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锦和广场。”

锦和广场，虽然叫广场，其实是一栋c市比较有名的建筑。下面五层都租给了大型商场，五层往上是高档写字楼。周良就职的源尚地产，就在这栋楼的18到23层。

“学长，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到达锦和广场，在楼下的咖啡厅，余言给周良发了一条信息。

“你来c市了？”周良显然有些惊讶。

“是啊，想见见学长你，所以就趁着假期过来一趟。”余言回复道。

过了几分钟，周良才回复：“可是我不在公司啊，我正在陪领导见一个客户，今天不回公司了。”

“是吗，那真是不巧。”余言很平淡的回复，“我明天下午回t市，那之前学长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