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说来听听。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赤月很有兴趣的在他的“专属”沙发上坐下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余言也在床边坐下，拿起了手机，调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开始说道。

“根据我的调查，洛水，本名路少卿，今年应该是26岁，18岁参加网络新赛，从获奖开始正式走上网络创作道路。参加比赛的时候正是他高考那年。得奖之后还是一边完成学业一边进行长篇作品的更新。”

“所以你打算怎么进行？”赤月一边翻着余言之前拿给他的笔记本，看着里面列举的信息，一边听着她的讲解，问道。

“路少卿的老家是n市，但是他本身并不是在n市上的大学。他去的是b市的一所大学，学的是机械自动化专业。”

“……嗯？”赤月还没翻到相关的内容，听到路少卿的专业，有些讶异的抬看了一眼余言。

余言也看向他，点道：“没想到吧，他居然是理科生。”

“你继续说。”

“我查过了，他的那所大学是个综合大学，虽然比较偏重理科类的专业学科，但是也开设有文科系的专业。那所学校里是存在文学部和文体部的学生社团的。而且还是比较巧的，那所大学是有建筑学院的，虽然那个学校的建筑学院，并不算是学校的重点学科。”余言说道这里，吸一气，继续道，“重点来了。路少卿是加过学校的文学社团的，我可以作为一个年龄比他小两岁建筑学院的学妹，和他在社团里认识。”

“这是你给自己做的设？”

“对。”

“然后呢？”赤月问。

余言回答道：“然后我可以以，因为出差或者随便什么理由吧，这个到时候再想细节。直接去联系那个卖家，谎称路少卿给我留了这么一个备用的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对面是谁。”

“这样可以吗？”赤月皱眉，“总觉得这样冲上去说，有点可疑。”

“我可以上去就说，我找路少卿。他给我留过两个电话，第一个打不通了。”余言解释说，“以你现在的状态，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是他，那么，我这么说了的话会有两个况。第一，你是路少卿本，路少卿和卖家认识，卖家知道路少卿的状况。如果路少卿真的出事，那么他的手机，我觉得有经常帮他充电，等来打电话的概率不会很大吧？”

“……好像有点道理。”

“此外，你再想想，路少卿的信息在网上能被扒的这么详细。我觉得除了他本身自家的丝外，可能也有很多，是来自于学生自杀事件的关注。你觉得，路少卿会不会被到电话，然后电话被打。”余言说着，表却因为自己的猜测，变的晦暗了起来。

赤月也沉默了下来。显然，他虽然是这样的鬼状态，但是基础的社会常识还是有的。他也觉得，余言说的可能不是完全的不存在。

“所以说，路少卿之前如果给留过电话，那么他的电话打不通的概率会非常高。”余言说，“我可以用顺路拜访之类的理由给原来的卖家打电话了。”

“那你有第一，也应该会有第二吧。”赤月接着问。

余言点：“没错，第二就是，路少卿没事，或者和卖家不认识。那么到时候，从他说的话里，都能够判断出一些蛛丝马迹。当然，我觉得如果是前者，对咱们反而更好些。我宁愿卖家和他认识，听到了明显的假电话，骂咱们是打骚扰电话的骗子。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笔可就真的事来路不明了。想要再往洛水的方向调查，就更困难了。又或者说明，我们往洛水的方向调查，整个调查方向都是有问题的。”

“总之，要先联络原来的卖家，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吧。”赤月听懂了余言的计划。

“是的，于是，我买了一个新的电话卡。”余言拿出还没拆下的电话卡，在赤月的眼前晃了晃。

赤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明白了：“你是担心卖家记得你的旧号码，已经拉黑你了吗。”

“是啊，以防万一，第一次就用新身份吧。”余言这样说着。

“感觉像是侦探游戏。”赤月看余言准备的很是充分，不禁笑了出来。

余言却严肃的说：“这是为了保证事能成功。我一个能想到的方面很有限，也许还会有疏漏的地方。但是能想到的部分当然要好好做好准备才行。”

见余言说的认真，赤月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道：“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把这事当做游戏来看。”

见他这样，余言倒是先不好意思了起来：“其实我也是自己的兴趣使然。平时没有什么机会做这样的事，为了帮你的忙，我可是了好多例了。”

“原本应该是我来解决的问题，现在反倒是你做了许多事。总觉得很不好意思。”赤月挠了挠，苦笑道。

“你能做什么事啊，让除我之外的意识到都有难度。”余言也叹气，“如果真能搞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个状况，是死是活，后面的事才好继续想办法啊。”

赤月点：“你说的对。”

之后，两都沉默下来。余言十分熟练的换上了新的手机卡，然后把之前给赤月看的那本笔记又拿了回来。

在里面翻到了之前记录过的，钢笔的卖家的电话号码之后，余言打了过去。

“喂？”

第一次，打，对面挂掉了电话，第二次打的时候，那一边才接了起来。还是之前余言想要退钢笔的时候，那个年轻男的声音。

“喂？”余言拿捏起了声音，和对方开始讲话，“路少卿学长，是你吗？”

“嗯？”那边发出了一声疑问，“你是谁？”

“欸？这个声音……”余言开始演了起来，她假装是跟身边的说话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号码不对吧……没问题啊？您不姓路吧？”

“你是哪位？”对面又追问了一句。

“啊，对不起，我可能打错了。”余言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打算挂断电话的样子。

“等一下！先别挂。”对面马上说。

“咦？”余言又把手机拿近了些。

“你是路少卿的什么？我听你叫他学长？”电话那边的这样的问。

“啊……我是他k大的时候，文学活动部的学妹。我叫严子瑜。”为了编的圆满余言还给自己起了个假名，“请问你是……？”

“路少卿是我表哥。”对方这样回答。

“欸？？？”

听到对方的回答余言马上发出诧异的声音，却和赤月一起，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两个眼中都是一个意思。

有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