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你大爷！你这个xxx…”

“噗…”

不等老将话语说完，在袅袅的硝烟弥漫中，子弹再次穿透了他小腿肌，蹦碎他那缺钙的骨骼，击打在鲜血点点的地面上。

“你这个xxx…我xxx你xx…”

疼的浑身抽搐中，原本因为年纪大了，脾气好多了的老，在身体本能因为疼痛从而涕泪很溜中却依旧大骂。

“回答我问题，我放你走。再不回答…”

面无表的青年，对于他的谩骂丝毫没有在意。话语间，他提着枪，挪动枪对准了老膝盖。

“你这个傻x，脑子里装着全是shi？你爷爷我腿被你这xx咬没了，爷爷我还能走？去你xxx…老子xx…”

“噗…”

细微的枪声又响，在孙长德浑身又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但嘴中那越来越是细微的谩骂却没有丝毫停留中。不远处，被另外一个中年拖拽而下，被揭开了眼罩的老爷子，亲眼近距离看着这血腥而残酷的一幕，其那最后那一份勇气，已然瞬间被恐惧彻底摧毁。

“我说…我说，别把枪对着我…我什么都说…”

颤颤巍巍的他，看着对着他一脸和善微笑，举起手枪对着他的那个中年。哭丧着一张脸的他立马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颤巍巍中，结结的缓缓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全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