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这样,我再考虑一夜,明早来给你说。一定。”
“可是……”
耶律德光的可是没说完,赵旭就转身离开了。
耶律德光又重重的坐下,猛地起身,走到了门,又回来,坐下又想了一会,叫
去请韩延徽到大元帅府来一趟。
韩延徽穿了一身寻常下的衣服,走后边偏门悄悄的进到了耶律德光府内,耶律德光乍一看,心说韩延徽果然心细。
“赵旭说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主意,但是现在还不周密,说明早再告诉我,”耶律德光见了韩延徽就竹筒倒豆子:“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去见见赵旭,毕竟我觉得他和你可能更能说得上话。”
韩延徽问:“二王子是觉得赵旭是想提条件吗?”
耶律德光皱眉:“我觉得像,也不像,我说不准。不过,一直到了现在,赵旭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什么要求,我自己觉得也应该给他点什么好处,可是,有些话我说了觉得恐怕词不达意,有你在中间,效果或许能好些。”
耶律德光又开始叹气了:“毕竟赵旭和我从来不算是上下官僚,而是朋友相处,说的多了就生分了,可是没有说到的话,也是不妥,所以,只能麻烦你一趟了。”
韩延徽想想,问了耶律德光之前都给赵旭说了声什么,而后思虑片刻,说:“我认为,我还是和二王子一起去见赵旭。所谓君子坦,他如果真是有什么条件,这下当着我的面,不就更能说出来了?我在,也算是有个
证。我是考虑,虽说君无戏言,二王子今后如果继承大宝,他和你私下说的事
,你不承认,他能将你怎么样?”
耶律德光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个,苦笑道:“那我们一起去,唉,我真是昏了了,我觉得我这会已经有些六神无主。走。”
赵旭也没想到韩延徽这么晚了能来,耶律德光和韩延徽进门之后,坐下默不吭声,韩延徽说道:“时间紧,我有话就直说。赵旭,当前契丹的局势你也悉知,耶律德光是契丹的大元帅,也是二王子,但更是你我的朋友,我不说为朋友两肋刀,但是朋友有事,能帮上的忙还是要帮的。我知道你这
够义气,对朋友更是没的说,之前在太原就救过我和耶律德光的命,如今
不得已,他确实已经是出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你不要有顾虑,有话请讲,今夜,就只有你我他三个,说些什么,除了天地之外,也只有我们六个耳朵罢了。”
韩延徽说着对赵旭抱拳,赵旭还礼,见耶律德光看着自己,他请韩延徽坐下,说道:“你们两个这样郑重其事的,让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想的事十分简单,正是因为简单,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所以他刚才问我,我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讲,怎么将你也给拉来了?”
耶律德光只是憨笑,韩延徽正色说:“我可从来没有将你说的话当玩笑,从一开始认识你,我就觉得你是我韩某今生可的朋友。如果真的觉得是玩笑,你就将你想到的当玩笑,给我和耶律德光说说行了。”
耶律德光见赵旭还是迟疑,站起来长鞠一躬:“不管你今晚说什么,我都感激涕零。”
“如果我耶律德光能躲得过眼前此劫,对你的恩德,定然没齿难忘!”
赵旭起身对着耶律德光回礼:“你瞧你说到哪里去了。好罢,其实没什么,我之所以好笑,是觉得我想的办法有些儿戏。”
“韩尚书……”
韩延徽摆手说:“今晚没有什么韩尚书,也没有什么大元帅,就是三个朋友在一起说闲话。”
耶律德光说:“对!”
“那好,我说出来,你们两个再斟酌,行与不行,再补充,”赵旭沉吟着,正色说道:“你还记得那会迪烈带去刺杀你的事
吧?”
韩延徽说:“自然记得,如同昨发生的一般。”
赵旭:“当时你将迪烈给放了,原因是不想给耶律德光树敌,想以宽容的方式去感化耶律李胡,虽然没有如愿,而且迪烈后来还将勃鲁恩给弄残废了,迪烈又想伏击翰鲁宛,被翰鲁宛所杀,但是你的品行已经被契丹所知。”
“是,”耶律德光接话道:“出了那事之后,后来父皇曾夸赞过,讲韩藏明为忠厚,是契丹宰相的不二
选。”
赵旭点:“韩藏明大才,契丹如不重用,那是契丹的损失。我现在要说的,和迪烈刺杀你的事
有关。根据耶律德光所说的,耶律倍有投靠中原李嗣源的倾向,而且这事他做的不太保密,被皇后所觉察,如果属实,那么我觉得耶律倍能不能做契丹下一任的皇帝,就有些悬了。”
韩延徽和耶律德光听了对视一眼,都觉得赵旭说的对。赵旭继续道:“我的假设是皇后没有效仿前唐武则天这个想法,那么排除了耶律倍,就剩下了我们的朋友耶律德光和那个耶律李胡了。”
赵旭故意将“我们的朋友”说了出来,惹得耶律德光和韩延徽一笑,赵旭说:“你和你弟弟二之中,必然有一个继任皇帝的位置,你刚才说的也对,明面上要静,但是暗地里就要动,
挪活树挪死嘛。”
耶律德光还是忍不住了,问:“那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