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段必然忙着登基大典,我找机会去和韩延徽见个面,让他给通融一下,而后,我们就悄悄的溜掉,即便后来耶律德光知道了,念在以往的上,或许,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燕归农说:“只要他的那个杀不眨眼的娘不掺和就行了。”
夏显林说:“事不宜迟,你要尽快。”
赵旭站起来郑重的说:“这事必然十分凶险,燕兄和夏兄,我代李叔先行谢过了!”
“去!”燕归农鄙夷道:“在一起都凶险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下到知道客气了。”
赵旭听了笑,夏显林说燕归农:“别是大胆的筹谋之后,小心做事,你倒是好,总是让
在做事的时候心惊胆战。”
燕归农怒道:“你将话说清楚,我怎么让心惊胆寒了?我哪回做事不小心?”
夏显林轻轻的说:“别的不说,你在墓地那会是做什么呢?”
燕归农瞪眼说:“我在墓地……哼小曲给自己壮壮胆,不行?”
夏显林无奈:“那你以后在自己心里给自己一个哼,行不行?你不看那是什么地方,万一你说的话被别
听到,你能冲杀出来?”
燕归农知道自己理屈,但嘴上不服:“除了你两,谁听到我说的话了?你们也太长他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夏显林沉声说:“一个只有在需要勇敢的时候才去勇敢,没必要的时候去逞英雄,那是莽夫行径。”
燕归农就要驳斥,夏显林说:“之前不提,今后,尤其是关系到很多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赵旭不想让燕归农太过于难堪,说道:“我这就去找韩延徽,有劳燕兄和夏兄等候李叔归来。总之,从现在开始,大家都要小心谨慎。”
但是赵旭去找了两次韩延徽,韩延徽都在宫里没回来。
这天傍晚,李顺才回到了大元帅府,等赵旭从韩延徽那里无功而返的时候,夏显林和燕归农已经将李顺才走后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李顺才见到赵旭说:“你想的对,是要赶紧离开。临潢府最近很不太平,所谓居安思危,我总觉得还要发生什么子。”
“党项族我也商议好了,不提耶律德光,他就是当了皇帝也得听述律平的,而韩延徽如今在契丹炙手可热,只要他一句话,一路通行,还是有可能的。”
“我们党项如今集结在燕子城一带,到夏州最近的捷径,就是南下,一直到云州附近,而后西行,过了黄河即可。”
李顺才有些激动:“说话总是简单,但此去必然千难万难。”
李顺才猛然看着夏显林和燕归农,夏显林倒是没什么,燕归农心里一凛,将低下,李顺才说:“赵旭总是对我执侄儿之礼,而二位与我素无瓜葛,但热血心肠,令李某敬佩!”
“如若此次党项能顺利到达夏州,两位就是我们党项
的大恩
,如此再造之恩,我们族
以及后世子孙永生不忘!”
夏显林和燕归农没想到李顺才这样的客气,都抱拳说道:“夏(燕)某义不容辞。”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几位意下如何?”李顺才瞧着赵旭,再看夏显林和燕归农:“我看你们三意气相投,秉
相近,又同生共死,何不结为异姓兄弟,今后也有个照应?”
夏显林听了一怔,心想赵旭自然不说,为了一个已经逝去的朋友跟着李顺才到契丹来杀阿保机,当然是个雄心万丈的热血好男儿,这个燕归农虽是盗贼出身,但其并不坏,而且总是劫富济贫。只是不知道他们两
意下如何?
燕归农见夏显林看着自己,大嘴张开说:“我娘只有我一个独苗,我这条命就是赵旭从你手里捡回来的,他为了兑现给我老娘的一句承诺,劫了囚车,是大丈夫所为,我心里早就敬仰。”
“不知夏官家如何?”【注2】
夏显林听到“官家”两字,心里许多的委屈和愤懑此刻化作了一声大笑:“燕兄今后休要再提‘官家’二字,否则,就不是兄弟!”
“好!”
燕归农和夏显林互相看着都大笑起来,赵旭也笑道:“我自然高兴之极,赞同之极!”
李顺才见场面一片祥和,说道:“此时此地,一切从简,你们三个义结金兰,我作为见证,今后到了夏州,咱们再隆重一场。”
夏显林和燕归农就要下跪,赵旭说道:“小弟还有一事要向两位兄长言明。”
夏显林和燕归农不约而同的说:“你但讲无妨。”
赵旭沉声说道:“我之前和李叔的侄儿、思德兄相识,他虽然已经作古,可我在心里一直将他当做兄长,如今有幸和两位哥哥结拜,我想将思德兄也一起算在里面,不知两位兄长……”
赵旭的话还没说完,燕归农就说:“这还用问!那是自然!”
夏显林当然也同意,李顺才听了,越发喜欢赵旭。
当下,三由李顺才见证,跪地磕天,结拜成了异姓兄弟。
其中,燕归农最大,是为大哥,夏显林排行第二,已经去世的李思德(普济)是老三,而赵旭则是四弟。
结拜完毕,三哥哥弟弟的叫了几声,不知不觉的就亲近了许多,都觉的这是
生最畅快的事
。李顺才这时将今后到了夏州之后,要赵旭冒充李彝殷的事
也说了,燕归农哈哈大笑,一拍赵旭的肩膀说:“好家伙,咱们这身份如今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在契丹,耶律德光和四弟称兄道弟,到了夏州,四弟就成了朔方王的儿子,那不就成了小王爷?”
夏显林也笑说:“大哥说的是,那我们可就是夏州五王子的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