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里会有些麻烦……抱歉啊，师父，是我事没做好”

“没关系，也就是一点面上的麻烦而已”

回忆了一下“地域之争”或者“门派之争”之类的东西，黎旭心里就有些底了。

到了地，整个酒楼都被包了下来，进有些复古的木质门扉，大堂里坐了不少，唐街这里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经常可以看到非常复古的装扮，旗袍披肩之类的还多少有些现代元素，但是一身马褂或者短褂喇叭裤还扎裤腿的装扮，就有点出戏或者说像是演戏了。

也就是星爷《功夫》里，斧帮帮众的那种装束。

“噗嗤”

黎旭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子，你笑什么？”

一个五短三粗的大汉……汉子站出来，但一来到黎旭身边，双方的身高比一下子就明显起来，他都得仰着脖子看黎旭，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气势。

“啊，抱歉，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民国时期的装束，一时没忍住”

“……”五短汉子没想到他的回答这么没有火气，加上需要仰着看他，“莫名其妙，民国时期的装扮又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说着话，就重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这位客，楼上请”

穿着类似装扮，不过是白色长褂，肩膀上还搭着毛巾的侍者，虚引一下，带着三来到楼上雅座。

黎旭抽空问了东仔一句。

“唐街这里民国特色的酒楼多吗？我们上次吃早点的地方很正常啊”

“百年老店很多都这样，佛笑楼的第一任老板，据说清末时期是宫中的御厨”

“哦”

黎旭闻言，重新仔细打量了一遍店内的装潢……抱歉，没看出什么来，他对古建筑一无所知，现代建筑知道的也少。

唯一的感觉就是雕梁画栋吧，雕刻中有龙、凤凰、麒麟等瑞兽，很多云纹看起来很有中国味儿，而且是描金的。

雅间是二进的，进门是一道屏风，绕过屏风才是内厅。

里边一张大圆桌，坐了一圈。

全部都穿着老式的长褂，一时代感扑面而来。

黎旭拐着凯特走到桌边，想了想，拱手为礼，微微含腰，“诸位晚上好”

凯特也想了想，脆鞠了个躬，用强调怪异的中文说：“万桑嚎”

两落座。

东仔也鞠了个躬，“各位大佬晚上好”，坐到黎旭另外一边。

在座的有的拱手为意，有的则托大，仿佛没看到黎旭一行三。

坐在中间c位的是一个长相有点小帅，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他抬手拱了拱手，露出标准的八齿微笑。

“感谢黎先生拨冗相见，不过想约黎先生见面还真是难啊，两个月了才有幸约到阁下”

“你是？”

“唐街总会会长马宗岳见过黎先生”

“哦，我是谁想必各位都知道就不介绍了，这个是我朋友，凯特·阿特金森”

“哼，不知所谓，架子倒是挺大，知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东仔老豆的份上，早就烧了你的工厂”

旁边一个五十多岁满脸横的，突然重重把茶杯一顿说道。

黎旭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趣的盯着对面的众仔细看，只有中间的马宗岳看不出真假的在说：“曲师傅开玩笑了，大家都是华，何至如此何至如此”

其他要么在饮茶，眼帘低垂，似乎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凯特在一旁好奇的喝着茶，她听不太懂普通话，这里的说的都是音很重的普通话，她更是听不懂，只是觉得气氛不太对，神色中有些跃跃欲试的成分。

黎旭放在桌面上的手，对着刚才放话的指了指，一点高亮的雷光聚集在指尖。

“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没被弄死的”

“轰隆”一声，来不及反应的一道电光炮，擦着他的部和肩膀之间的空档闪过，在他背后的墙壁上开了个圆，不知道穿透后边几个房间，笔直的开出了一个能看到外界灯光的长。

楼下传来嘈杂的生，黎旭偏了偏，“东仔，让楼下的安静一些，打断手脚无所谓，别出命就行”

在座的众都还没从刚才那道雷光中反应过来，闻言各自抽了抽脸颊，没……没敢吱声。

“是，师父”

东仔二话不说，起身而出，片刻就传来叫骂和打斗之声。

马宗岳脸色难看的盯着身后的大，回身看着黎旭，抬了抬手，“这都是误会，黎先生，曲师傅只是开了个玩笑”

“我也只是在开玩笑啊，你们这些都是笑话来着”

黎旭脸上笑意盈盈，手上倒是没再度发出电光，而是点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

“馬德，一句话能把我火挑起来，你也算是有点能耐，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脾气养的挺好呢”

旁边凯特突然“嘿”了一声，“language（注意你的语言）”

“ok，ok，my bad（我的错）”黎旭赶紧举手投降，吸了气，又转过来。

对面的噤若寒蝉，一个一个连表都是凝固的。

“本来呢，好好说话，事也不是不能谈，但是现在呢，你们都……嗯，都请你们圆润的给我走出去”凯特虽然不太会普通话，但是例如“made”、“tamade”、“nimade”之类的发音，她都知道不是好词汇。“以后最好也不要有什么集，不过如果我的和我的镇子工厂如果出了事，让我知道是你们中的谁做的话，我会把这个全家的骨灰都给扬了，现在，都给我……嗯，圆润的走出去”

“黎、黎先生……”对面马宗岳再度拱手，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的却是黎旭手指汇聚的雷光。

以及他笑眯眯的笑容：“请！”

“我走，我走”

七八连忙起身，好似黎旭和凯特是洪水猛兽似的，紧贴着外围的墙壁和家具，绕了个大圈出了内厅。

刚好遇到东仔开门，从外边进来，见到里边的众，他也满脸笑意，抱拳躬身退在门边让他们先走。

等他们来到楼下，看到大厅里满地狼藉，他们的手下要么捂着胳膊，要么抱住腿，躺在地上。

短短时间内，全部被打断手脚。

……

黎旭留在雅间里，吃完佛笑楼的招牌菜后，才带着凯特离开。

留下东仔结账以及赔付之前造成的损失。

两开着车也没回家，而是来到城中另外一处街区，这里有一片废弃的建筑物。

走在布满杂物的街道上，两旁的建筑物上长满了的藤蔓，光线昏暗，看起来鬼影重重恐怖氛围严重。

经过两周的练习，凯特已经基本掌握了“凝”跟“缠”，而且她的能量要比东仔多得多，虽然还不足以形成内循环，却可以同时保持两种状态一个小时以上。

“亲的，你今天晚上好像很躁，很少见你这么生气”

黎旭想了想，答道：“怒其不争吧，平常看到其他，都跟我的关系不大，但他们某种意义上是我的同胞，所以触动才会大些”

“怒其不争是什么意思？”

“对他们的行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