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丹妮挑眉，“吉斯贩卖了几千年隶，恁是没遇到像样的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两个理由已经足够阻挡马来袭，而阿波斯塔位于隶湾，弥林、渊凯也许与阿波斯塔有贸易竞争，但绝不是敌。

东方腹地几乎全是同族的吉斯，山脉东边的拉札倒是异族。可他们是‘羊’，毫无威胁。”

“如果......”这一次丹妮沉吟良久，才缓缓问道：“如果隶制消失，除了吉斯，谁会在其中受到巨大损失？”

“公主殿下，您......打算做什么？”白胡子骇然道。

“我？我能做什么？“丹妮耸耸肩，笑道：“凡是参与隶贸易之，皆有罪。这话还是你说的，我就想知道这世上除了我，都有哪些罪大恶极的家伙。”

白胡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却无法缺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整个大航海贸易，隶贸易是其中最重要一个环节，魁尔斯、瓦蓝提斯、里斯等城邦几乎全靠隶支撑。也不是没试过要终结隶制，但......”

说到这，老无奈地叹了气，道：“公主殿下，安达尔发源于厄索斯大陆，您知道吧？”

“听说他们在大陆西北方的安达斯诺建立了王国？”

老点点，又问：“那现在呢？”

“似乎没他们的踪迹了。”丹妮说。

“发源于厄索斯大陆的安达尔文明与七神教会，却在这片大陆几乎绝迹，反而在维斯特洛，安达尔是最强势的文化。

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七神教义在这片大陆式微是事实，而七神教义坚决反对隶制。”

说到这，他又问：“你知道布拉佛斯是如何建立的吗？”

丹妮说道：“在魁尔斯时，听一个老斑马.....喔，鸠格斯奈，他对我讲过。一批瓦雷利亚隶在月之歌者的指引下逃离龙王追捕，在大陆西北顶点建立了一个水上城市。”

“没错，布拉佛斯由一群隶建成。作为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之首，布拉佛斯实力强横无比。

一百年前，布拉佛斯海王曾经为了废除隶制，与潘托斯打了十几年，潘托斯输了，承诺废除隶制。

那公主殿下可知如今潘托斯有隶吗？”他白胡子看着丹妮问。

“有，我在伊利里欧总督的府邸见过很多戴着隶项圈的仆。”

“所以您明白了？”老苦涩笑了笑，叹道：“除非七神降临间，并常驻间，否则隶制永远无法废除。

谁敢有这个念，便是与全世界为敌。

即便布拉佛斯，也并非真正同隶，而是出于政治目的，以废除隶制为号，争夺洛恩河上游平原的统治权。”

“原来如此......”丹妮突然抬起，问：“阿斯坦，你剑技如何？”

“什么？”这个话题跳转得太快，白胡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听说征服者伊耿的两个妹妹都是强大的骑士，维桑尼亚还手持‘黑暗姐妹’，从刺客手中救下伊耿的命？”

黑暗姐妹也是一柄瓦雷利亚钢剑，巧的士剑，它的最后一任主是血鸦布林登·河文——高贵私生子之一（戴蒙·黑火的异母兄弟）。

庸王伊耿四世坑惨了后，坦格利安家族的两柄族剑都给了私生子，现在都遗失了。

“呃，是的。”话题再次跳转，老越发茫然。

“你觉得我的天赋比维桑尼亚如何？”

“喔，您想学习武技。”这下老明白了，高兴道：“我可以指导您，一定可以将您培养成强大的骑士。”

似乎害怕丹妮没自信，他兴致勃勃道：“当年雷加王子从小便痴迷于读书，很多还担心他成为第二个圣贝勒。

后来，当他在书中读到了一些东西后，忽然立志成为一名战士。

那时他不比您小多少，但当他用心训练后，很快就成为叱咤比武场的骑士。”

“他从书中读到什么？”丹妮好奇道。

“这个......”白胡子摇摇，道：“我不确定，只猜测可能是一则预言，亚梭尔亚亥的那个。也许王子殿下觉悟了自己的使命，为......唉，我不知道。”

练武为了斩杀异鬼？

唉，大哥，你真想太多了，你压根不是预言中的战士。

听到自己还有机会成为高手，丹妮既高兴，又突然变得迟疑起来。

如果只能凑合着成为一名三流剑士，跟着白胡子当骑士也没啥，就当锻炼身体了，但如果有成为一流大高手的机会，那便不能凑活着过子啦。

她说：“我觉得更适合成为一名水舞者。”

如果说维斯特洛是骑士文明，九大自由贸易城邦则是海贸与刺客文明。

贸易城邦习武之都走刺客之道，轻巧敏捷，通潜行隐藏......

水舞者便是这一类的剑士，其剑法迅捷致命，讲究快速优雅的移动、潜行、平衡。

传说中，最强大的水舞者能够在水面上战斗，而不引起一丝涟漪。

另外，《权游》最强、最狠的，二丫（艾莉亚·史塔克），便是一名水舞者。

三流水舞者与三流骑士没啥区别，但如能臻至一流，体力较弱的无疑更适合水舞者。

等丹妮将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白胡子点道：“公主殿下，您考虑得很周全，如果成为水舞者，您未来的成就会更高。但问题是，您为什么学习武艺？”

“唔，统兵打仗，防止被刺杀。”她说道。

“那您还是应该成为骑士，水舞者为攻击型刺客，混的战场上，水舞者的生存力甚至不如一个普通骑士，因为他没有铠甲。”

说着，他便指了指乔拉，以他为例道：“布拉佛斯负责保护海王的首席宫廷剑士为最强水舞者，双方除去铠甲，他能打十个爵士这样的骑士，而自身毫发无损——”

“你放！”乔拉怒火冲天。

白胡子摆摆手，让他冷静，继续道：“但穿上这身瓦雷利亚钢铠甲，乔拉爵士能轻松砍死十个首席剑士。

如果在战场上，100个身穿普通铠甲的乔拉骑士与100个首席剑士对阵，骑士能轻松全歼剑士。”

丹妮明白了老的意思，思索着道：“你也说了，首席剑士负责保护海王。今后我即便上战场也会骑龙，倒是常防御刺客更重要。”

“我倒是觉得常防御刺客的任务属于御林铁卫，否则......”白胡子打量乔拉一番，淡淡道，“否则这身瓦雷利亚钢铠甲便费了。”

乔拉挺起胸膛，得意地看了老一眼，明白他至今对失去穿铠甲之事耿耿于怀。

也对，如果白胡子主动露身份，铠甲一定属于他。

“公主，海王更需要的是水舞者的察力，水舞者善于观察，可以提前发现刺客。您可以先学习骑士之道，今后遇到高明的水舞者，再向他学习水舞者技巧，并不矛盾。”乔拉说道。

“好吧，明天我和白胡子学习剑术。”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大概凌晨四五点的样子，丹妮便穿上皮甲、皮裤、马靴，来到甲板跟着白胡子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