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邵华提醒道。
牧柔“哦”了一声,继续说道:
“那天我们分开后,我回到家,突然发觉父亲并没有如往常那般迎接我,然后我细想了下,他最近确实对我有些冷淡,不像以前那般对我关怀备至。
之前没什么感觉,还暗暗窃喜不用受什么约束,但你知道的,那天听了你唱歌,我就感觉很愧疚,觉得对不起父亲。
这么想着,我就准备给父亲一个惊喜,偷偷溜到他的书房门前,准备推门吓他一跳,然后和他好好谈一谈。
可是门竟然从内里反锁了!
那个门他以前都不会锁的。
听到把手的声音,父亲他十分警觉地询问是谁,得知是我之后,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把门打开,并且神十分冷漠。
我感觉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和他谈心的想法也就淡了,打了声招呼就回屋去了。
从那之后,我就越想越不对,赫然发觉,我们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长谈了,他每次下班回来都会躲在书房。
于是我昨晚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了书房,看看他到底在书房做什么。
就这样,找了好久,终于在书架一处暗格内发现这个吊坠,时间紧急,父亲似乎已经洗完。
我慌忙照了个照片,又把它放了回去。
就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加了邪教。”
邵华想了想,觉得信仰这种东西,有些麻烦。
劝肯定是劝不回来的,那些邪教信徒,脑子都被洗成空壳了,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看来,只能靠力解决。
显然,消赞教对于华夏官方来说就是邪教,一旦过来传教,必定会遭到力打击,这点利用的好的话,事
就好办多了。
不过牧柔显然不想让别知道此事,看来前期的工作还要自己去做,先确定一下然后剩下的
给慕容云去处理,于是说道:
“这样,你想办法弄到你父亲的一根发。
我可以梦诱导询问一下,到底是谁拉他
的教,只要找到那个根源,然后将其铲除,不就解决问题了。”
牧柔想了想,眼睛一亮,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盒放到茶几上:
“这是我的谢意,请务必收下。”
眼看邵华要拒绝,她微微一笑:
“你们华夏都喜欢讲礼尚往来,不要拒绝了,我们是朋友嘛。
况且,不止一阶特,就是二阶,我也有好几个呢。”
这...这真是壕无啊!
邵华心中想说:
“你这个朋友,我是定了!”
牧柔走后,邵华把玩着“神农”的特,现在他暂时不能吞服这个特
,只得先收起来。
于是将“神农”也放进那个银色密码箱内,与“魂差”一同放好。
这样一算,如果把邵华所有吃的,和没吃的特都算上,身价已经快要
近一个亿了。
一个亿!
这是什么概念,正常花的话,可能一辈子都花不完!
诶,想想还有些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