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华坐在原本章悦的位置,发现自己竟然听迷了,戏剧、话剧、影视剧这些艺术形式对于陶月华来说都不算稀奇,她从小就是在这一的氛围当中长大的,但是相声她接触的就很少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虽然接触的不多,不过陶月华却知道,这种艺术形式的表演难度,相声跟小品最大的差异在于,小品是带着物上台的,什么穿着打扮,观众一目了然,而相声没有这样的便利,
物只有自己跟搭档,除了一把醒木一把折扇也没有其他道具,要想抓住观众的心,纯粹看演员的功力,在相声行话里这叫“活儿”,“活儿”不行就活该吃不上饭,这是很残酷的现实。
看周围同学们的神态,很显然是听进去了,三言两语之间把观众带进自己的节奏,这就是能耐!
韩飞脸上的表也显得很疑惑,跟在场所有
一样:“对啊,他怎么没来?我这二哥着急了,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章悦有些疑惑:“等等,怎么是画一张便条?”
“对啊,我二哥他不识字儿,只能画。”
“哦~~~”
众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韩飞继续道:“画的什么呢?画了一个小猫着腰,一个手捂着嘴,一个手捂着
,给我看得是一脸懵
。”
别说他一脸懵,同学们也都是一脸懵
,章悦则在暗暗思考,这画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二哥画好了打发门一小孩让他给这位送过去,结果呢?”
“小孩回来了,没带来,也带回来一张便条,我一瞧画的什么啊?也是一幅画画了一个鸟笼子,鸟笼子里面有一个王八,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他一瞧,行了,咱甭等他了,咱吃饭吧,我说别介,二哥您刚才那画一小猫着腰,一个手捂着嘴,一个手捂着
,什么意思啊?我还不明白呢。”韩飞一阵抓耳挠腮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你丫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都急死了!”有同学忍不住了。
陶月华扫了一眼同学们的表,发现一个个都在眼
看着韩飞,很显然都已经急不可耐了,这就是完全代
物的表现,心里不由暗暗咂舌,看似大家都是被这个故事吸引的,可实际上,这都是韩飞个
营造出来的氛围太好了,让
不由自主的陷进去,看似简单,实则台词、表演缺一不可。
章悦心里不由打了个大大的惊叹号:难道这家伙暑假期间参演电影男三号的事是真的?
韩飞一看也铺垫的差不多了,也没有拖沓,直接把包袱抖开。
“我二哥说了:嗨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哦,感捂着
就是捂后?”
章悦恍然的同时一看韩飞的动作就在他身上推了一把,没好气道:“你捂后冲着那边儿。”
“哈哈~~~”同学们都是一阵狂笑。
韩飞一个踉跄,当然这都是演的,他的下盘还不至于这么不稳,心里也为章悦的机智点赞,虽然是第一次演相声,不过临时应变的能力还是很的。
章悦又问:“噢,捂着就是午后,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里边有一个王八,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这什么意思啊?”
韩飞一拍大腿:“嗨,他告诉我呀,大概出不来。”说完,为了能让同学们更直观的感受,双手比了个乌壳的形状。
众都快笑疯了,捂着后面=午后,大盖=大概,这真特么是个
才,这货是怎么想出来的?
“陶老师,您看可以了吗?”韩飞问。
陶月华带鼓掌,全班同学这时才想起来,他们不是在相声小剧场里,这份功力实在太强了。
“你这个剧应该不止这么点儿吧?”陶月华笑着问。
韩飞点点也没隐瞒:“后面还有一大段儿,不过还在创作当中,暂时还不成熟,就先不献丑了。”
“已经很了。”陶月华暗暗咂舌,没想到这还真是这小子的原创,脑海里不由闪过两个字——天才。
在同学们的掌声中,韩飞跟章悦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韩飞的错觉,总觉得章悦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更加迷离了。
接下来同学们也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连金博远都演了一段京剧,别说还真有点老生的架势,总体上陶月华对大家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
“大家表现得都不错,比大一的时候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过也有个别的似乎一直在退步,希望这位同学放平心态........”
虽然陶月华没有点名,不过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说的就是胡彩妮,说实话胡彩妮的表现绝对不能说差,但是跟第一学期相比,总感觉少了点灵气,表演趋于脸谱化。
解散后,胡彩妮愤然离开教室,曾经的天之骄,现在落得被点名批评,显然让她难以接受。
韩飞从教室出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四处走走活动一下,金博远他们则是受不了这酷暑,准备回宿舍吹空调。
一路来到湖边,四点多的阳光褪到了湖中央,微风拂过吹起湖边的杨柳,一洗发水的清香从侧面传来。
“我记得生宿舍似乎不走这条路?”韩飞对这
香味还是有印象的。
章悦嘴角扬起四十五度:“我记得男生宿舍也不走这条路。”
“我说过,咱俩不合适。”韩飞无奈的坐到了坪上。
章悦竟然也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坐在他背后,似乎有些不满,往后狠狠的撞了一下:“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
“喂,大小姐,你这话有点我犯罪的意思?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啊。”韩飞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呸,美得你,我只是说可以尝试往,你满脑子想什么呢?”章悦啐了一
,脸色羞红。
韩飞摇叹息:“那,
往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别告诉我,你相信什么柏拉图式的
?文青是种病,得治!”
“哼,懒得跟你讲,你丫就是俗一个!”章悦站起身拍拍裙角上的碎
,哼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