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王影帝也算是关后辈，连张一白那种东西也百般维护，怎么？拍出一堆垃圾的玩意，也配说是才？靠吸毒来激发灵感，还祸害剧组员的畜生，不该在监狱里面好好反省，断了毒根吗？”

“嘶——”旁边围观的终于忍不住倒抽一冷气，虞导的嘴好毒啊，这完全是当面甩耳光，还是跟打陀螺一样的连环抽啊！

王影帝显然养气功夫更好，也看到虞芷芃的不饶，脆利索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朝举办方点点，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场。

接连两个大物被怼，一众大佬不等虞芷芃再发难，也纷纷告辞，反正这边多的是地方可以去，犯不上跟虞芷芃正面刚，天知道她是发了什么疯，见就咬，就算这都是圈里，那也够丢了。

会议的举办方苦笑着来到虞芷芃身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从到尾，虞芷芃除了说话难听，没骂没打，她还是业内被夸上天的顶级导演之一，获得过无数业内的民间的和官方的荣誉，谁都没有理由将她给赶出去。以前她都沉迷拍戏，参会资格和邀请函跟废纸一样，从来没来过，怎么现在据说是躲家里不敢出门，却跑来了这个会议呢？就为了图个嘴痛快？

虞芷芃没看身后跟着的，只是地望了一眼离开的几个背影，有些意味长。

等到会议正式开始，虞芷芃坐到了标注了名字的贵宾位置。主持战战兢兢地走流程，一半的心神都放在了她身上，怕她跑上来再闹出点出格的事。不料，虞芷芃从到尾竟然就安安静静地看会议，除了偶尔会玩一会手机，整体表现比与会员都要好，都要认真，就连刚刚被她骂过的张大导演上台发言，她也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一个字。

因为虞芷芃会前的闹腾，会议还是要沉闷许多，但是一直到会议结束，虞芷芃都毫无异常，只是看了一下几个大佬，便施施然地起身离开。举办方还想着要不要送上贵宾专用的房卡呢，追出去却只来得及看到她一众保镖的车尾气。

“不是，她，到底来嘛的？”一个弱弱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

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车内，虞芷芃已经开始打电话：“……如果我没料错，我找这些关键物闹一下，足够让他们慌了手脚，他们应该会动手的，我现在就在中山路的东段，你可以调监控追踪。”

“后面有三个车，比较可疑。”正在开车的司机突然开了，他原本毫无存在感的气场突然发出极为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