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不能抓好笔都不一定。伸手指就沾着墨水写道:
“飞蝗起,北仓平,同室戈国将倾;笼民心,远皇亲,难起蛰伏迎新君。”
“怎么可能?太子素贤良怎么可能会?!职一个质子更不可能!还有这个新君真是的滑天下之大稽。”瑜美难以掩饰自己的不解,直接断断续续的问了出来。
“记下来没?”楚岳霖问了一声,瑜美又看了两眼,楚岳霖就把这张纸借着灯笼上的火烧掉了。
“三年后秋天,莫言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