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奔跑在建筑风格异于忍界的宽敞走廊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透过一个个砖石砌成的窗,能看到外面是一座以黄色为主调的城市。
以二哈所处的城堡为中心,向山下不断蔓延。
然而,这座城市已经和繁华无关,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冷清。
房屋中、街道上,完全没有类踪迹。
能看到有傀儡分布在城市的各处,维系着这座城市的正常运作。
毫无疑问,这是一座“死掉”的城市。
而在城外,则是浓浓的硝烟和燃烧的森林。
可以看到,有两支几乎全由傀儡组成的军队正在厮杀。
进攻的军队中,还夹杂着类,使用着五花百门的术进行攻击。
反观防守的一方,完全就是由傀儡组成,眼看落败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看着那燃烧的森林,看着那逃命的飞鸟走兽,二哈不禁驻足感叹:
“世界是如此的美丽……”
然而,言语尚未说完,一道锋锐的利剑便从天而降,直接刺穿了二哈的身体。
“予以抹杀!”
浑身沾满了鲜血的大筒木傀儡,双目危险的红光缓缓变淡。
它猛地一挥自臂膀伸出的利剑,将二哈的尸体甩落地上。
“……们却如此的
躁。”
二哈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将未完的话续上。
这一刻,大筒木傀儡双目再次亮起猩红的光芒,迈出脚步朝二哈奔跑。
在它的罗辑当中,并不存在对未知的恐惧,只会按照预先设定的程序执行。
哪怕刚才那只狗已经是第79次死在它的手中。
抛下上百具尸体,二哈总算找到了此行的目标。
那是一个宽敞的殿堂,岩柱林立,支撑起巨大的穹顶。
而在殿堂的尽,则是一个坐在御座上,身穿着宽大纯白礼服的白发少
。
她有着向一族标志
的白眼。
准确的来说,应该说是大筒木一族的白眼。
唯独肤色方面,相较于真正的大筒木,少的肤色尽管白皙,却更接近于
类。
看见这个少,二哈顿时松了
气。
没死就好。
正要出去说几句话安(hu)慰(you)少
的二哈,却是鼻
动了动,闻到了一
特别的香味。
于是,它稍微改变了主意。
……
“已经,结束了。”
大筒木怜音背靠在冰冷的御座上,双目失神地望着遥远的穹顶。
她是月之都的公主。
在众的期望中诞生。
那时,据说整个月之都都响起了祝福的钟声。
恢弘的城堡,绚烂的用品,丰盛的食物,父母的溺。
整个月之都的一切,都属于她。
无论怎样的愿望,有的是抢着替她实现。
她从来无需考虑自己能做什么,只需要去考虑想要什么。
轻易便能建造梦幻般的乐园。
钱花光了?
粮食耗尽?
让分家那些家伙继续上就好。
胆敢反抗的,则一律肃清。
然而这种肆无忌惮的索取,终究招来灾厄。
为了推翻宗家的统治,分家的纷纷拿起了武器。
积累了无数年月的愤怒,如同水般扑向月之都。
时至今。
爸爸死了,妈妈死了,就连宠自己的哥哥,也死在了紫色的巨大转生眼下。
最终,曾经为她实现任何愿望的家臣们,也纷纷逃跑。
孤身一的她,在冰冷的傀儡的安排下,成为了最后一任大筒木宗家族长。
也是最后一任。
没有祝福,更没有欢声笑语。
有的只是两具冰冷的傀儡守候在身边。
悔恨的泪水,从大筒木怜音的眼中溢出,滑落,不知不觉间,已是声泪俱下。
“全部……全部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无理的要求,分家就不会起义,爸爸就不会死,妈妈也不会死,哥哥也……”
她不断地用手擦拭眼泪,可泪水却决堤般,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恢弘、庄严的大殿中,回着少
悔恨的哭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城外的大筒木傀儡还做着无为的抵抗,炸的声音不绝于耳。
直至下午三点的钟声响起。
坐在御座之上的大筒木怜音,早已哭得声音沙哑。
一具大筒木傀儡,按照设定,准时准点地推着摆满了茶点的餐车,进了殿堂。
大筒木怜音以名贵礼服的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与鼻涕,喃喃道:
“下午茶的时间到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大筒木傀儡,以一如既往的高傲语气问道:
“今天的点心是什么?”
“公主殿下,是您最的
油蛋糕。”
大筒木怜音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走下放置御座的高台,在大筒木傀儡布置好的桌椅上坐下。
大筒木傀儡将心准备的下午茶摆放在桌子上,拿开雕刻着
致花纹的白银盖子,为公主殿下献上最后的下午茶。
然而,当大筒木怜音的目光触及碟中之物时,却是不禁神色一呆。
碟中的二哈打了个饱嗝,赶紧抹去嘴角因为偷吃留下的残渣,然后整条狗呈大字型躺在碟中,自自弃道:
“你好,月之都的公主殿下,今天的下午茶是幼犬蛋糕,请尽享用!”
话音刚落,侍候在一旁的大筒木傀儡已经朝着侵者手起刀落。
啪叽的一声。
连同致的碟子,二哈被劈成了两半。
激澎湃的鲜血,直接
了大筒木怜音一脸。
大筒木傀儡却宛如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淡淡道:
“侵者抹杀完毕,点心需要时间重做,还请公主殿下先行沐浴更衣。”
看着眼前内脏流得满桌皆是的幼犬,大筒木怜音却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浑身僵硬,手脚冰冷。
集万千宠于一身的她,何曾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狗狗那么可,为什么要杀它?
于是,毫无疑问的,大筒木怜音下一刻便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她惊慌失措地后退,最后更是踩到过于宽大的礼服,然后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个噩梦般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大惊小怪,没吃过狗,难道还没见过死狗吗?”
大筒木怜音僵硬地回过去,只见刚才被残忍地劈成两半的幼犬,俨然就在自己身后。
这一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