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庞大的身躯烟雾般消失，只能看见一渺小黄蛇，嗖的一声，失去踪影。

龙能升能隐，这蛇图谋化龙，果真已有了收获。

吕宾刚准备追，却被铁拐李拦下。

“当务之急，先得帮采和稳定伤势……就去杨先生那里吧，此时的上京，也就那里绝对安全。”

吕宾想了想，正要说他自己去追，却没铁拐李看：

“那蛇狡猾，小心他各个击，咱们还是一起行动为好。”

“好罢……”

知道这话在理，吕宾收起纯阳剑。

铁拐李叹气。

不动手还感觉不到，方才扔出葫芦，他便发现自己又弱了几分。

想来吕宾，蓝采和也是如此。

明明上次还不是这样……

他不禁思考，此番下界，与上次有什么不同？

不外乎是那蛇所言，有了更多因果纠葛。

可再一想，若说因果纠葛，那青牛该是最浓的！为何却不受影响？动起手来，依然是顶级仙级别……

铁拐李仰起，看向无尽远的高空。

“师尊……”

诸般心念一闪而逝，铁拐与二说道：

“唉，倒是我拖累了你们。”

蓝采和笑着说道：“下来之前，谁知道还有这事儿……终归是我等小觑这间，怎么也怪不到你！”

吕宾也点。

此番激战，若说有什么好处，就是让三收起了玩乐之心，多出些许敬畏，些许感悟。

……

……

回到杨书这边，还在梦境中遨游。

就在他说出那蛇万寿，却不无疆之后，身周的画风就变了。

仙与蛇，和周围的景色，事物融在一起，也不知通向何方。

到得最后，化为一片寂静的黑暗。

恍惚间，杨书听见一声嘶鸣。

却是来自那大蛇。

他急忙回看去，却见着一条黄龙，盘旋飞舞，突然张开大嘴，朝他咬了过来！

那邃的喉咙，好似连通着渊。

啊呜一！

杨书登时就醒了。

吓醒的！

摸摸后背，已经起了白毛汗。

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告知惊醒的哮天犬无事，继续睡，便在椅子上抹把脸，定定神。

“还好是个梦……”

就在杨书收拾神，准备继续睡的时候，哮天犬再次惊醒。

“汪！”

“嗯？”

杨书睁开天眼，往外边看去……

正看着吕宾伴着铁拐李，与脸色苍白的蓝采和赶了过来。

还背着一个昏迷的子……

踏进小院儿，吕宾与铁拐李各自松了气。

一副“安全了”的样子。

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