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嘴角勾起如魔鬼般的残酷笑容:
“参座以前不是经常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吗?小鬼子觉得自己很残忍?老子今天让他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把小鬼子给我带过来!”
洪木一惊,虽然十分意外陈继泽的目的,但长期以来的信任和默契让他什么也没多问,立刻带着几个士兵将七十多个被绑了手脚的军俘虏带到了这个村子前面的空地上。
“跪下!”
“啊……”
七十多个小鬼子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就被战士们用枪托和拳排成一排按在地上。
他们抬望向前方,正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那几个断
百姓,还有武士刀下哭喊求饶的两个
。
那名鬼子军官也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华夏指挥官还真说到做到,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陈继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见他双手抱拳朝那几个百姓的方向大声喊道:“乡亲们!两位姑娘!你们一路走好,我陈继泽替你们报仇了!”
说完他猛然起身,青筋跳的双手握住佐官军刀对着排
的
军狠狠砍下!
“噗嗤!”
锋利的刀刃瞬间将这名鬼子的脑袋和脖子一分为二。
鲜血迸溅了陈继泽一脸,但他丝毫不以为意,砍了这么多次小鬼子只有今天是最爽的一次。
舔了舔溅到嘴唇上的鲜血,这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让他酣畅淋漓。
“下一个!”
没有丝毫停留,陈继泽手起刀落,又是一颗落地。
“雅美洛!”对面的鬼子军官这下急了,他终于尝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尸首分离是什么滋味了。
陈继泽冲他邪恶一笑,像踢皮球一般将这颗畜生脑袋踢到一旁,转身走向第三个…
“八嘎!你们这群该死的华夏猪!”第三个小鬼子不服气地大声叫嚣着,企图用谩骂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嘴硬是吧?
“噗!”
陈继泽只砍下这个鬼子的半个脖子,鲜血顺着伤涌而出,小鬼子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全是血水,痛苦地挣扎着哭喊着,一
屎尿味从身下传来。
他的嘴里现在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那恐怖的断让
看之胆寒,一排排鬼子俘虏尖叫起来,各种叽里呱啦的
语此起彼伏。
反应过来的战士们挨个上去就是一枪托,让他们老实了一点。
“你不是会骂吗?再骂一个我听听?”
陈继泽一脚踩在那个被他砍了半个脖子还没有死透的鬼子脑袋上,手里的佐官军刀瞄准了被砍开的缝隙,再是一刀。
“咔…”颈椎骨被砍断的响声在空气中飘,让其他跪在地上的小鬼子觉得后颈一凉。
陈继泽懊恼地抬起武士刀,连续砍了三个,这把标准化的工业产品已经开始略微卷刃了。
捡起地上的颅,陈继泽将之高举过顶,凌厉的眼神死死盯住鬼子军官,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修罗!
“这是给第一个华夏百姓的陪葬品,后面还有七个,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旁边的几个鬼子俘虏更是被吓得哇哇大叫,甚至是屎尿齐流,他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那个浑身血污的华夏军官,不!他不是,他根本就是魔鬼!
“给老子按住了!”陈继泽不管他们怎么哀求饶命,一刀接一刀地砍下鬼子的脑袋,刚刚的话…他说到做到。
杀我华夏百姓一当用尔等十倍偿之!
对面的鬼子军官张大了嘴,在他脚下六个百姓还倒在了血泊中,两个也在鬼子的刀
威胁下,但她们俩已经完全被震惊得忘记了哭泣,死死看着两百米外。
那位不停挥动手里武士刀的身影就像一个发疯的恶魔,鲜血已经将他上半身浸透,当最后一颗脑袋被砍掉后,他终于畅快地仰天一啸:
“乡亲们一路走好!”
陈继泽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抓起最后一颗颅奋力朝前扔了过去。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往的平和与冷静,军装上血迹斑斑,鲜血更是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缓缓滴落,一
煞气直冲云霄!
“轰隆隆!!”
天空中一声惊雷,硕大的闪电在云层中跳动,仿佛老天爷也在为他的行为而喝彩。
一滴滴小雨珠低落在脸庞上,渐渐越来越大了,似乎在为他清洗着满身的鲜血和罪孽,血顺着雨水慢慢滴落在土地上,汇成了一条血河,
陈继泽默默地看了眼洪木,后者立即心领神会,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随即同样找来了一把缴获的武士刀,从俘虏中再次挑选出十个……
雨如柱,仿佛要将战场上的鲜血和罪孽都冲刷
净,整整六十具无
尸体倒在了这场大雨当中。
六十颗被垒成一座恐怖的小型京观,矗立在两军阵营之前。
当着两边的面互砍
,这样的事
地震慑了对面那位鬼子军官,那些被包围的
本兵更是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他们不敢再杀害华夏百姓了,谁知道华夏军队里还有多少俘虏,杀对方一个就会被报复10
,这样不讲道理的行为真让
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