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不下当世任何,只是不知为何少有将军诗赋问世?迄今为止,老夫也只知论战一篇?”
“蔡翁恕罪,只是在末将看来,如今天下动,我辈要做的乃是为国效力,诗赋虽能陶冶
,却难救国!”陈默歉意的看着蔡邕道,他虽然文采不错,但要说当世少有,陈默是不信的。
“若是十年前,老夫定要骂你。”蔡邕闻言叹了气道:“白白荒废了这般好的天赋,但如今看来,或许将军才是对的,如今的朝廷,需要的不是我这等酸儒,而是将军这等能在国家危难之时挺身而出的义士!”
“蔡翁言重,世间万道,皆有其理,之时在下所选之道不同尔,若因此便说诗赋无用,也太过武断。”陈默摇了摇:“蔡翁双绝之名,默是十分敬佩的。”
蔡邕乃当世大儒,但有两样技艺却是堪称当世之罪,一为书法,蔡邕的飞白体可是当世士争相效仿的字体,另外一绝便是琴,虽然陈默没听过,但见识过刚才那蔡邕之
的音律之后,陈默是不敢小觑的。
“都说你为和煦,最擅与
际,为何此番却将自己置于此地?”蔡邕看着陈默,不得不说,陈默很懂言语之学,至少与他谈论,不会觉得不舒服,宦海浮沉数十载,蔡邕很清楚这说话其实也是一种能力,而且很重要。
“善于际,并非一味逢迎,有些事,能让,但有些事不能让!”陈默沉默片刻后,认真道。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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