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李菟派出数名斥候，来来往往的奔驰着，打探着晋军的动向，主要目标是晋军的大队马，自然也不会来树下查探。

司马珂的听觉原本就极其敏锐，就算白天也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一里多外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更是将赵军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远处的赵军，并不安静，有汉的声音，也有羯的声音，还有牲畜的叫声，甲叶和兵器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司马珂的耳朵之中。

赵军之中，似乎在吵闹着什么，司马珂静听了一阵，便明白了争吵的原由，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羯的安南将军李菟，果然是个物，足够狠绝。

其居然想抛弃七千多的汉和杂胡军马，只带三千羯锐趁夜逃往堵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