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我摸肚子，那脸都是冷冰冰的，只有你，一直是笑着的！”

张天阳惊讶了，“我带着罩，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家属替老爷子做了回答，“看你的眼睛就知道啦！”

……

出科前，莫名其妙的得到了病和家属的认可，张天阳心愉悦，忍不住笑出声。

推着治疗车去治疗室，处理刚刚产生的一堆废物的时候，他还轻声的哼了两句歌。

走廊上有些吵闹，打断了张天阳的歌词，他眉皱起。

“怎么回事，难道又来闹事的了？”

推开治疗室的门，往外张望了一眼，张天阳跟刚刚好停在治疗室门的四目相对。

这不是8床孩的妈妈吗？

张天阳瞬间认出了来，下一秒就发现了不对。

浑身有些颤抖，眼角残留着没擦的泪痕，眼睛里也是一片通红。

心里咯噔一声。

“你怎么……”

“医生！”

“噗通”一声，在张天阳的面前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