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费松年无言以对。

庞春来又问：“《费氏家训》有教导子弟毁坏圣之书？”

张氏突然大吼：“你个老学究，别跟我来这套。我儿子……”

“啪！”

费松年突然转身，照着妻子就是一掌，呵斥道：“闭嘴！”

张氏被打得原地发愣，随即嚎啕大哭，在那儿撒泼道：“好几个费松年，我一个大族千金小姐，委身下嫁给你做续弦，四十多岁了还给你生儿子。今天儿子都快被打死了，你不给儿子讨回公道，居然还反过来打我？你有没有良心？你是不是男！”

费松年无比尴尬，左右不是，只能劝说：“夫，咱们先回家说话。”

“我不管，今天非得出恶气不可！”张氏纠缠不休。

费松年低声说：“这里是含珠书院，咱们鉴儿又理亏。他毁坏圣贤书啊，便是闹到宗祠都没理。听我一句，不要再闹，出气有的是时候，你还怕乡下的泥腿子？”

张氏顿觉有理，但输不输阵，指着校长室说：“好你个费元禄，帮着外欺负长辈。哼，你等着，改天再来跟你理论！”

见这两个老家伙，如此脆利落的离开，赵瀚感觉很不正常。

赵瀚低声对庞春来说：“先生，他们怕是要对徐颖的家动手。”

庞春来想了想说：“你扶着为师去费氏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