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去寻短见？”

费如兰回答说：“有些道理，儿以前没想明白，如今已彻彻底底想通了。闲言碎语都是别说，自己过得舒心才是正经。”

“若明媒正娶，这费家的大门你出不去。”娄氏也是忧心。

费如兰嘀咕道：“儿从侧门出去便是。”

娄氏瞬间怒火中烧：“纳妾才偷偷摸摸走侧门，我的儿必须明媒正娶，我看你是才子佳小说读多了！还是那句话，你便从侧门偷嫁出去，今后的子能过得安宁吗？你那祖父怕要天天派上门找茬！”

“母亲息怒，”费如兰居然露出微笑，“儿倒是有个法子。”

“快讲。”娄氏说道。

费如兰说：“先毁掉身契，还瀚哥儿自由身，再帮他落户为良民。待再过一两年，等他长得大些，就让他去九江那边做营生。儿托辞回九江探亲，半路上遭遇匪贼，为保贞洁便跳江死了。如此，我俩可在九江偷偷成亲。”

说着，费如兰语气一变：“等哪天祖父归西，家里由父亲做主，儿再带着夫君回娘家探亲。对外只须说，儿被夫君所救，以身相许，喜结连理！”

娄氏沉吟道：“这倒是个有用法子，不愧是我的儿。只是，那老……你祖父硬朗得很，也不知还能活十年八年。”

费如兰笑道：“儿一辈子的事，十年八年都等不得？到时候，直接抱孙子回来给父母看。”

娄氏又好气又好笑：“这种不知羞的话，你真讲得出！”

“娘同意了？”费如兰喜形于色。

娄氏叹息：“唉，你都拿定主意了，做娘的不同意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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