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爽哥啊!我说有子没见,原来你在这儿上班啊!”来
越过队伍,直接走到郑可爽面前,嬉皮笑脸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老,咱们有
子没见了。”郑可爽站起来,冷声道:“我现在在忙正事,等我忙完,咱们再约个地方好好聊聊。”
“聊聊,聊你妈!”老突然发难,一脚把桌子踹倒在地。
郑可爽早就准备,及时躲到一边,手捏拳,暗自防备。
这么一闹,排队报名的马上就
了,有怕事儿躲到一边的,也有胆子大看热闹的。
跟着老一块儿来的几个小弟,立刻把
群轰到一边,“看什么热闹,赶紧走,挨了拳
没
管啊!”
“你砍了老子那么多刀,把我皮都砍花了,还想好好聊聊?”老
面色狰狞,“你知道老子的新外号吗?叫西瓜皮!就因为你个狗
的砍的!”
周围都忍不住笑了,郑可爽却表
凝重,捞起衣服,露出小腹上的刀疤,“老
,那天你下手也不轻啊,这一刀差点把老子肠子切成三节,你现在来找场子,是不是有点说不多去?”
“打群架,当然是各安天命,老子砍你也没什么不对!”老不以为意,“实话跟你说吧!老子就想揍你!嘿嘿!”
“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身边的兄弟也都散了,你再来找我麻烦是不是不合规矩?”
“切!老子就是个流氓混混,讲什么规矩?”老冷笑道:“就是知道你身边没兄弟了才找你报仇呢!看你这回靠什么躲!”
郑可爽手里的拳攥得通红,“看来你真是来耍无赖了!”
“知道你爽哥能打,我们不想挨你的拳。”老
看郑可爽咬紧牙关,
笑道:“这么着吧,你蹲在这儿,让我们兄弟几个揍一顿,我们揍爽了,出身汗,这事儿就算了了!”
“哼哼,你怕不是脑子也被砍坏了吧?”
“嘿嘿。”老背着手,走到郑可爽身边,“这整面墙的玻璃真好看!可惜,缺点纹路,今天老子受累,给你们添上点!”
老说着胳膊一抖,一个铁锤就从衣袖落到手里,冲着玻璃窗就是一下,把玻璃砸个
碎。
“你敢!”等郑可爽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把抓住老的衣领子,抵在
坏的窗户上。
“我有什么不敢的啊?”老一脸无所谓,嬉笑道:“你可当心,这碎玻璃还挺锋利的,我有点怕!”
“老子揍死你个王八蛋!”郑可爽抡起拳,就要揍他。
“别啊!”老毫不紧张,用手挡住他的拳
,“你朝那边看看!”
围在一旁的小弟手一块儿砖
,举在半空里,嚣张地盯着郑可爽。
每个脖子上还挂着单肩书包,沉甸甸的,里面全都是砖
石子儿。
“怎么样?”老笑着道:“乖乖蹲下挨揍吧?不然我们天天来!”
郑可爽举着的拳不自觉地就放了下来,他看着已经被砸烂的窗户,咬咬牙,抱着
往地上一蹲,“来吧!看你们有什么手段!”
“上!”老冲手底下
一挥手,全都围了上去。
郭翔、张勇、武小松等见郑可爽要挨揍,连忙要冲上去救
,却被陈树拦住。
陈树在他们砸玻璃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门了,但他一直没出声,就想看看郑可爽怎么应对,结果还挺满意。
老带的小弟都是十来岁的年纪,天不怕地不怕,一打架就肾上腺激素飙升,下手也没轻没重。
陈树当然不能真看着郑可爽挨揍,他不紧不慢地走到群外围,这时候老
还在指挥手下小弟呢,根本没注意身边多了一个
。
陈树把老拉到自己怀里,用胳膊一下夹住他的脑袋,“让他们停手。”
“放开我!”老被
制住,大为惊恐,不停咆哮,“放开我!”
“让他们停手。”陈树拽着他的耳朵,轻轻道,“要是再不听话,那你可就成了一只耳朵的西瓜皮了。”
“做······唉唉哎······”老感觉自己耳朵真要离自己而去了,赶紧嚷道:“你们死
啊?!还不赶紧停手!”
围攻郑可爽的几个小弟这才住手,“老大,你没事儿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老
怒骂道,犟着脑袋对陈树道:“他们已经停手了,你可以把我放了吧!”
“我可没答应过你要把你给放了!”陈树笑着拍了拍他的花皮脑袋,“手感还挺好。可爽,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郑可爽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就跟苍蝇挠痒痒一样。”
“那就好,这几个混小子刚刚怎么揍你的,你就怎么揍回去!”
“啊?师父,这······”郑可爽大吃一惊。
“磨磨蹭蹭的什么?这可不像你啊!”陈树拍拍老
的脑袋道:“尽管揍,他们要是敢报复,我就找这下子!我们店以后就是少块砖,我都找你,听到没有?”
老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勒断了,他从没这么痛苦过,他艰难道:“都站着不许动,让他揍!”
这话是对小弟说的,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犹豫不决。
“不许动!”老从喉咙眼里吼出来,
水把他呛得不停咳嗽。
陈树对自己手上的力气有数,稍微放松一点,让老多吸两
气。
郑可爽其实早就不爽了,要不是怕老使用流氓手段,毁了
排店,他早就还手,
他娘的了。
“就你刚才最狠!”郑可爽一掌扇在一个
脸上,骂了一句。
然后又转向另外一个,“眼睛瞪得这么大嘛?不服气啊?”又是一脚。
就这么一个个,把七八个全都打了一遍,最后走到老
面前,玩味地看着他。
老勾着腰,眼睛拼命往上看,“爽哥,做
留一线,
后好见面!这次是兄弟错了,我认栽!”
“老,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是流氓,不讲规矩。你这么随
一说,我怎么知道不是个
呢?”
“郑可爽,你想怎么样?划出个道来,我接着就是了!”老耍起了光棍。
“这话应该是问你吧?”郑可爽道:“你说说,你要怎么做,我才能相信你不会再来捣?”
“这······”老还真难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欺软怕硬、死缠烂打是他的本色,哪有什么东西可以约束他的!?
“我看,我切你一只耳朵吧?”陈树拍着老的脑袋,笑着道。
“别,别,别!”老真是怕了这个笑面虎,不声不吭就把自己制住,力气大得吓
,还是郑可爽的师父,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儿。
“霍霍,老你怕了?”郑可爽笑着道。
“我怕个!我是怕少个耳朵讨不到老婆!”
“就你这西瓜皮,还想讨老婆?”郑可爽嘲笑道:“谁要跟了你,算是倒了大霉!”
“那还不是你害的!”老憋屈道,“本来长得就磕碜,你还花了我的
皮!”
“这样说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你。”郑可爽对陈树道:“师父,你把他放了吧。”
“放了可以,先把修窗户的钱赔了!”
“哎,我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