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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离开幽灵船后,还要继续寻找第三个房子。
之前在孤儿院,林淼淼还留下了金币当做第二关的提示。
但幽灵船上,余文籽却没有给任何提示。
米卡卡环视四周,这条怪诞街跟来时一样的设置,眼是看不出那些房子在哪儿。
而且,现在从船上下来这么多乘客。
总不可能一起去闯第三关吧。
米卡卡正想问齐木的意见,却听秦思杰指着街道尽,“哎,你们看?!”
尽处,出现了一处亮光。
“快去看看。”
大伙儿赶紧结伴一起朝亮光处赶过去。
却是一个地铁站。
“诶?这就完事了?”史真仙挠挠光。
既然地铁站已出现,那就说明,可以坐地铁离开了。可是,总觉得还有后续才对啊。这种
况,就像追着一部好文,突然断更,让
感到不适。
“先进地铁站里看看。”
米卡卡想,这地铁站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
肯定是通往下一关的指示。
他猜得没错。
进站台之后,才发现,有两趟地铁。
一趟通往下一站叫做北京路。
这个站点大家还是很熟悉的。现实中,神市的这个站点可是热门线路。
而另一边的下一个站则显示——迷乐园。
地铁线路图里,并没有这个站。
它正是米卡卡他们要去的下一个目的地。
“我们就在这儿分道扬镳吧。”米卡卡对白毅盟和黑流秋那些说,指着另一边的地铁,“你们坐这趟地铁,应该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了。”
“那你们呢。”他们问。
“我们要继续闯关救。”
“好吧。你们保重。”白毅盟和黑流秋对视一眼,朝返程的地铁走过去。其他乘客也纷纷跟着他们。
只剩米卡卡几个站在这边的站台,等待着上车。
“咦?”米卡卡忽然发现,花万舞和她哥哥不在其中。
她们没下船吗?
不会呀。当时,明明在群中看到了她们的身影。
米卡卡正要跑出去找,被齐木喊住了。
“不必管她们。”他面无表。
“哎!那怎么行?她们要是有危险,可咋办?”
“你少替她们担心了。”
“我可不像你这么没良心。”
正说话的当会儿,地铁来了。屏蔽门打开。就算米卡卡想出去找,也来不及了。
齐木率先走进了地铁里。
米卡卡虽然心念念着花万舞,但也不得不跟进车厢。
而蓝奕却没有跟进来,反而向对面的站台走过去。那边返程的地铁也到站了。他不继续闯关了吗?可能,他觉得此事与他无关,所以闲事少管,便也打算跟着大部队回去吧。
“唰!”随着屏蔽门关上。
地铁缓缓朝迷乐园前进。
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险途呢?
地铁在隧道里疾驰。黑影不断从车窗上闪过。
车厢里,坐满了回程的乘客。蓝奕坐在椅子上,翘着双手,淡定地看着车厢里的景。
白毅盟和黑流秋两派,又吵起来了。
“喂,是我先坐下来的。这地儿归我!”
“呸!明明是我先坐的!”
“想打是吗?”
“谁怕谁!来呀。”
还以为两在船上已经和解了呢。没想到,刚脱离险境就故态复萌了。
唉……蓝奕扶扶额,表示疼。
却在这时——“嘎吱!”地铁忽然采取紧急刹车措施了。
车与铁轨产生剧烈的摩擦,声音十分刺耳,如同有
在耳边磨刀似的。
因为惯,车厢里的
们都摔倒地上,叠罗汉一样,摔在一块儿。
“哎呦!”
“,疼死
啦!”
一片,叫苦连天。
但地铁并没有立即停下来,而是滑着铁轨,失控地向前冲。
“嘎嘎!”就像一咆哮的野牛,不顾一切地冲。
在前方的铁轨上,站着一个影。
因为它的出现,司机才会吓得慌忙拉下手刹。
“快滚开!”司机怒骂道,脑门上渗出了汗珠。
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钻进了地铁隧道里,是想找死吗?
却见那不像寻死,而是表
淡漠地叉开双脚,霸气十足地站在铁轨中间。
列车的前灯照出它的模样——他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着微卷的刘海,
柔而稍显病态的面容,柳叶眉下是一双冷冰冰的眼瞳。他穿着一身奢华的小西服,发亮的皮鞋,像极了有钱
家的少爷,显得那么不可一世。
它正是柒隐——重生后的狩王。
面对着像庞然大物一样冲过来的地铁列车,柒隐轻轻举起一根手指。
“啪!”——好像打火机。
他的指尖产生一团小火苗,随之,那团火苗越来越大,聚成一个火球,掌控在手心。
他把火球抛出。
隧道里的空气如同被点燃,就像一条火龙,张开火舌,朝列车扑来。
火龙将列车吞噬了,烧成灰烬。
“嘻。”柒隐喉咙里发出细微的笑声。
这时,后方传来粗重的喊声,“别动!”
柒隐回,感到有些意外。
只见东方藤真带着一众探员,正在用枪对着它。
“柒隐,我们等你很久了。”
“哦?是你。”柒隐斜着嘴笑了,“可惜,我没心思跟你们玩。”
“你敢动一下,就死定了。”东方藤真警告道。
“类啊。就不要自寻死路了。”柒隐彻底转过身来,他冰冷的眼眸,注视着众
。
探员们心生畏惧,握着枪的手心都在出汗。
“不许后退。”东方藤真察觉出了同僚们的心虚与胆怯。他站在最前面,直视柒隐的威胁。
枪,对准它。
柒隐向前走了一步,正想大开杀戒。
东方藤真紧张地吞了一水。
柒隐的速度经过影像分析,需要放慢一千倍才能看得清楚。这种堪比闪电侠的速度,类不可能是对手。
明明知道,可为什么这帮却依然选择站在它的面前呢。
柒隐感到了一丝困惑。
杀死这些,不会太花费时间。
只是,他们不可能毫无准备吧。
想着,柒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那边的站台里,一个瘦弱的少年,穿着白色睡袍,光着脚,审视着隧道里的境况。
是陷阱吗?
柒隐突然想到这一点,把脚收了回来。
环视隧道,表面上并无异样。
但总觉得很可疑。
类不是一般的狡诈。柒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