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有十几名匪徒毙命,剩下的全都举手投降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轻而易举的占领了皮尔肯匪帮营地,李福寿心沉重的四处查看,耳边又响起来断断续续清脆的枪响声,这是在处理剩下的匪徒。
全都是渣,杀了也不可惜。
匪帮营地中一片狼藉,部分营帐仍在燃烧,浑身冒血倒伏在重机枪位的匪徒尸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在
来
去的践踏下碾碎成泥,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部分营帐里倦缩着为数不少瑟瑟发抖的白种,她们一个个衣衫不整,披
散发的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质。
不用说,都是那些受害白牧场主的妻
。
别指望皮尔肯匪帮会绅士的对待这些,这些在荒原上游
的匪徒已经丧失了
,以折磨虐待为乐,他们喜欢看着高贵的夫
小姐匍匐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
狼骑副指挥李白虎带着小跑过来,“叭唧”一个立正敬礼;“回禀老爷,匪徒已经处理完毕了,这些受害怎么办?”
“她们都是受害者,尽量给予足够的衣物和毛毯,利用营地里的炊具烧一些热水,给她们冲一些喝,以安抚为主,嗯……”
李福寿想了一下,补充说道;“把匪徒的尸体集中处理,以免过分刺激这些受害,今天晚上就在凯尔湖畔就地宿营,多安排游动哨和暗哨,防止匪帮杀一个回马枪。”
“遵命,老爷。”
李白虎举手敬了个德式军礼,迅速转身去安排这些琐事了。
李福寿目光怜悯的看了一下这些受害,对此他也无能为力。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也许白牧场主率领着牛仔枪杀土著居民的时候,妻
并没有参与
行,可是她们毕竟享受了抢劫来的广大牧场,维持平
优渥生活。
从这个角度看,也并非全是无辜。
“先生,尊敬的先生,请问您能帮助我们报仇吗?”一个金发少突然从窝棚里爬出来,双手紧紧抱住李福寿的锃亮皮靴,她的白皙手臂上满是血痕,抬起
泪流满面的问道;“求您……上帝啊,求您帮助我们吧,您拥有那么多彪悍的骑士,就像森林里的树木一样密集,可以轻易的把那些该死的匪徒全都抓住吊死。”
“呃……抱歉小姐,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为什么先生,您是如此的强大。”
“因为我既非皇家骑警,也非法官,无权剥夺别的生命,更何况那是200多个生命。”
“可他们都是该死的匪徒,冲进我们的牧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杀死了我的父亲和三个哥哥,抢走了我们的牛羊,烧毁了我们的房屋还无耻的凌辱了母亲和我,我恨他们,希望他们全都下地狱去。”
“我十分理解你的心,小姐,这真是一个令
悲伤的事实,希望你能够勇敢面对它。”
“那你会帮助我们吗?”
“非常荣幸,我会安排把你们安全的送到布里斯班……”
“天哪,那不是我们想要的,我只想那些万恶匪徒都下地狱去,你会帮我们报仇吗?”金发少失声痛哭起来,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让
动容。
“很遗憾,这我做不到,我是一个守法公民。”
李福寿此刻化身为不解风的钢铁直男,虽然金发少
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腿,身体暧昧的反弓起来,就像攀上大树的树藤一样。
可这家伙,依然没有半点动心。
金发少显然不容易打发,她
绪激动的左右摇
,金色
发飞舞着罩在白皙面庞上,呜咽着说道;“不……不………呜呜呜……你能够做到的,你的
刚刚就杀了30多个万恶的匪徒,还能够杀更多……”
李福寿神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依然强忍着解释道;“恐怕你弄错了小姐,我的骑兵队击毙了擅闯牧场的
,因为他们不经允许侵犯了我的私有财产,我对你们的境遇很同
,可不能因为匪徒们杀了你爸爸和哥哥,强
了你和你母亲,我就让
掉他们,我没有这样的权利和义务去……”
“不……您可以的,只要您点个,就会有成千上万的
愿意为你效命……”
金发孩似乎认准了李福寿,死死抱着他的腿哭喊着,这让李福寿彻底丧失了耐心,对着旁边局促不安的卫兵怒斥道;“混蛋,还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把这个疯
拖走。”
“哦,遵命,老爷。”
几个强壮的汉子一拥而上,强行把这个泣不成声的金发孩拖开了。
李福寿看了看自己油光锃亮的牛仔皮靴,孩留下的手指印和鼻涕已经让皮靴面目全非,黯然失色。
倒霉催的,怎么碰上这么个混帐番婆子。
李福寿气哼哼的背着手走开了,来到营地边缘的地方,远远的看着手下在处理血腥惨烈的战场,不时还有把尸体
袋里面的英镑和镀金怀表放进自己
袋里。
李福寿果断的扭过,就当自己没看见。
手下这帮小子也不容易,不能既让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吃,就算一些善后费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