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汉子并没有就此罢休,依然怒吼着对着地上的老者又踢又踹还有两个骑上去挥拳猛击,老者连惨叫都发不出,就像一只被抽空的麻布袋一样瘫在地上任随这些大汉狂揍猛踢,殷红的鲜血很快地在他身下聚成一片血泊,甚至连身体形状都在这些汉子的蹂躏下渐渐变形。
小李冷笑地从墙角走了过来,俯下身从那几个汉子的腿间把手伸过去,小心地将符囊从老者腰间取了下来,旁边那几个汉子对他的举动却是置若罔闻,毫不理会。
小李从符囊中抽出一张符咒一晃,符咒就在他的手中拉长变形,化作了一把符纸样的长刀。他走到一个汉子的身后挺刀一刺,长刀在这汉子身前透心而出,汉子这才停下手上对老者的殴打,愕然看着胸冒出的刀尖。
长刀抽出,汉子胸的鲜血如箭一般朝外
,将对面一个汉子的满脸淋得都是,对面那汉子却是毫不在意,依然一个劲地朝着老者猛踢,而这个被扎透了心脏的汉子则如同漏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
小李重新又走到另外的汉子背后,还是从背后对准了心将他一刀刺死,其他汉子依然对其不闻不问。没多久,他就如法炮制地将这六个汉子全数刺杀。这时候地上的老者早就成为了一堆难以分辨形状的血
垃圾,这些汉子也前仆后继地趴在这团碎
上,从几
身上一起流出的鲜血几乎整个地将这房间的地板给全数浸泡满了。
小李又从老者的符囊中翻找出两张符咒来,其中一张激发后朝血泊里一放,所有地上的鲜血,甚至包括已经浸了死者和小李衣鞋中的血
全都汇聚起来化作一团水缸大小的血球,随后第二张又是化作一团寒气,将这团血球和地上的尸体一起化作了冰块。
当小李从房间中走出来之后,他脚上的血迹早就清理得净净,他再转身关上房门,好像将那冻成了大冰坨的尸体和鲜血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了,一张白皙秀气的脸上神色轻松自若,就好像刚刚散完步回到自己家中一样。施施然走到楼梯
,看了看下方喧闹的大厅,他却并没有走下去,而是忽然伸手在楼梯
扶梯上一处隐秘的地方一摁,两边墙壁中猛然冒出来两扇门来,朝中间一夹碰的一下将楼梯给关了起来。
“王兴老狗连这主管厅其实是有门可关的都不知道,就装模作样地让手下去守着,还警告让下面的那些杂役侍不得上来,仿佛不如此兴师动众闹得
尽皆知,就显不出他替唐坚跑腿的威风似的。这小
一旦得志,尾
便恨不得要翘到天上去让所有
都能看见。这些狗东西的眼光,也就只看得到湖东城这一亩三分地,却不知道别说他们,其实就连那唐无忌,在我等眼中也不过只是个只知玩乐
色的世家纨绔罢了……”
盯着那关起来楼梯,小李像是自言自语地念叨起来。这番话好像是他一直压抑着的心声,说着说着声音就忍不住越来越大,眼中也逐渐露出了寒光。他慢慢转过来看着张宏正藏身的屏风,原本斯文白皙的脸也变得狰狞
森。
“……那位屏风后面的朋友,其实你的运气很不错的,我都不知道王老狗还带了个来搜查账本。可惜你和他一样地蠢,居然不知道这些放置重要账本的书架上都设有机关,外
一旦随便拿取出来,就会在那边的主管间里显现出来么?我刚才忙着收拾那老狗的时候,其实就是你最后逃走的机会了,你自己把这机会
费了,现在要我怎么处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