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项羽最可怕,一目双瞳,接近外星的形象。
至于李渊,我曾经在哪个文章里看到过一个说法——
说《旧唐书》里没有记载这事,宋代李昉编纂的《太平御览》是第一次提出来的。那么关于李渊三ru的记载十有八九是从《太平御览》上抄过来的。因为《旧唐书》语言朴实,没有什么夸张的描述,成书距离唐朝覆灭也只有30年,更为可信一些。
所以后来有就推测,李昉等
极有可能在李渊胸脯上做了手脚。这是多么可怕的恶趣味——那这样说来,古代帝王身上很多的异象就不一定靠谱了吧。
最后,为什么舞马穿越千年时光走进大隋的第一天,就亲耳听到了李渊的三ru传闻,还是从一个乡长中蹦出来的。
我觉得,可以这样解释:李渊同学确实有三ru,但是家里不觉得奇怪,还觉得这是天生大富大贵的福相,说出来也没啥问题——“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李郎君生下来就长着三ru呢。”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刘世龙也知道了。好吧,我就是瞎写的。
(五)刘乡长的临场应变
舞马说完,再也顶不住巨力揪扯,像弹簧一般缩了回去,卷着灰蛇的身体,连滚带爬摔到屏风后的角落里。再看刘世龙,告辞的话说完了,却没有走,站在原地,眼睛溜溜地四下张望,多半是听见了舞马说的话。
至于听见了几个字……多半还是两个字。
没错,舞马反复思量之后,决定用“杀李”作为开——
因为无论是祈雨,平叛,祭祀,密室,还是李渊,这些提示语都只会让刘世龙一雾水。
“杀李”就再明白不过了。
在太原,李渊就是最大的李。
想杀李渊的,只会是王威、高君雅。
刘世龙只需要知道王威想杀李渊便已足够。
然后,刘乡长就可以按照历史中既定的轨迹,完成一辈子最大的使命——
向李渊告密,打开晋阳起兵的水龙,一泻而下,成就大唐盛世这条浩
的河。
以李渊的聪明,会提前动手的。
至于舞马为什么明明知道只有两个字有效,却还是耗尽全力将一整句话都讲出来?
舞马只是觉得,单单两个字是孤独的存在。
放在完整的句子里,这两个字才会活起来,才会带着整句话的意味飘而出。
万一刘世龙真能听到一整句话呢。
舞马望向刘世龙。
此时此刻,刘世龙表现出的是一种矛盾反差的状态——懵而又机警。
刘世龙分明是听到了舞马的话,但还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站在原地,眼睛咕溜溜地转,微微晃了晃身子,却不肯走,期待方才传话的能在多说一点什么。
田德平冷笑道:“刘乡长是想留下来用膳么?”
刘世龙眼神飘飘忽忽看向田德平,身子左摇右晃。
忽然,捂着胸,瘫倒在地上,嘴里喃道:
“救命……救……命!”
看他一副脸色苍白的模样,似乎是突发了恶疾。
厅内三连忙站起身,围了上去。
舞马不禁想喊一声“得漂亮”——刘世龙当然是假装的。
他昏倒在这里,王威必定会将其留在府上休养,再请大夫为其医治。
只要刘世龙留在这里,舞马便还有机会透露更多的讯息。
乡长大,脑子转的真快。
王威站在刘世龙一侧,上上下下观瞧,
“哎,正赶上紧要关,怎么出了这档子事。”
高君雅似乎粗通医术,察探一番,见脉搏尚且还在,只微弱了些子,说道:“刘乡长怕是公务繁重,休息不佳,有中风之兆,但一时还要不得命。”
“原是如此,”
王威担虑稍稍懈去,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把请来,结果眼睛一翻病倒在自个儿府上。
眼瞧着献祭就在眼前,这事儿可真不吉利,还是把医好赶紧送走算了。
“我见他进门的时候,脸色便不大好,那便叫扶去后厅休息,再遣来个大夫瞧瞧。”
田德平凑在耳边,低语道:“不可,万万不可。”
王威道:“又怎么了。”
田德平与王威使了个眼色,朝刘世龙努了努嘴,“还是叫将刘乡长速速抬去医馆医治,否则一来一去耽误了时间,反倒不好。”
高君雅道:“刘乡长昏厥至此,怎经得起路途颠簸?”
田德平道:“刘乡长昏厥至此,怎经得起片刻耽搁?”
终是王威明白了田德平的意思,便说:“那便请几个健壮轿夫把刘乡长抬去医馆,叮嘱路上小心谨慎,切忌颠簸。”
高君雅还要说什么,却被王威挥手止住。
舞马趴在拐角,只得长叹一声。心想这个田德平心思细腻,算是个角色。
刘世龙方被几个壮汉抬出去,田德平便说道:“二位留守,可是忘了后厅之中,还有见不得的东西。”
“命关天啊,”
高君雅道:“他都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可担虑的?”
田德平道:“就算他现在死了,也好过我等密谋之事被其察觉,以至万劫不复。”
高君雅道:“郡丞将刘世龙唤来,不正是要其为我所用?”
王威道:“先前的确是这般想的……”说着,瞧向田德平。
“这位刘乡长看似忠诚高洁,”
田德平往门外行远的担架瞧去,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却猜他早就投了李渊——若不然,郡丞许诺为其邀功请赏之时,怎不见他有半点欣喜之?怕是李渊早就许他封侯列将了。”
高君雅道:“说不定此城府很
,喜怒不形于色。又或者,他真心为百姓着想,于仕途前程看得不重。”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从古至今,莫不如此。哪里有不图名,不为利,不想当官的?”
田德平道:“他肯当乡长,便肯当县丞;肯当县丞,便敢做刺史;敢做刺史,就敢位极臣;敢位极
臣,便连皇位也未必不能肖想了,本朝开国圣
,不就是这般创得大隋基业的么。”
“至于城府么,”
田德平道:
“此的确有一些,但不过是浅坑之
。你瞧郡丞方才谈及李渊,刘乡长那一番做作姿态,他与郡丞不知如何关系,与你我不过初次相见,远不到这般掏心置腹的地步罢?
如此急于站队,要么是愣青一个。
要么就是他早就和李渊串通一气,想诈出我等苦心谋划!”
好吧,舞马也勉强为田德平鼓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