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就些过分了……”

裴寂与舞马简要说叨了一番。

原来，裴寂手下也曾招揽了一名觉醒徒，最早也是想籍大唐塔的，和李渊那边都说好了，可刘文静却以此往前劣迹斑斑为由坚决反对。

甚至，说了什么“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之类的话，这般硬气的态度，李渊也拿他没得奈何。

“我也并非是强要舞郎君和肇仁作对，大家都是同仁，为的天下安平，自然要同舟共济的。”

“我家那位觉醒徒，也并非肇仁中的劣迹斑斑，往前也是个良民，只不过被欺到上了，错手杀了。舞郎君一查便知。”

“他一个觉醒徒，不塔籍怎么能得修行？”

“舞郎君知道的，现在的觉醒徒走哪都不缺豪杰招揽。”

“对……他现今去意已决，便是我好生挽回，才勉强留了下来。”

“这两我也观瞧了，舞郎君说的话，肇仁还听劝的。”

舞马全无心揽下这门多事的生意，但裴寂现今是李渊跟前的红，按史书中讲的，待大将军府建起来，他的排序仅次于李世民和李建成之后，这样一个物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总不好强驳他的面子，便答应先和刘文静旁敲侧击问一问。

“舞郎君，”

裴寂临走的时候，又与他说道：

“肇仁做事，自然是用心上心的，但他这说话做事太占地方，难免得罪旁。而且，唐公与谁亲近，舞郎君心里也是有数的。便如，这次出城的事，旁抗不下来，我没问题的。你只管安心训练，等待月明之。不敢多说，抗个十天半个月，老兄我还能帮你顶一顶的。”

舞马这才晓得，裴寂这次找自己来，未必是李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