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见状咔嚓弹出袖剑,迅速将剑端顶在约翰的脖子上。
“这是怎,怎么了,两位大饶命啊!”
约翰哭喊着,双腿颤抖,裤裆处已湿漉漉一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言树不为所动,大声说道:
“我们走过整排牢房,唯一还保留意识的类就你一个!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