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李滔接着说道:“后来,他的小厮从围观那儿得知我是李府的二公子,悄悄的告诉了他。崔明庆那厮看我一眼,悻悻的走了。”
顾花语问道:“崔明庆与王相府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吏部的崔尚书是他没出五服的堂兄。”
李滔赞赏的看眼顾花语,说道:“不错吗!来京城不久,这些关系都查清了。崔明庆拜王相为老师,算是王相的弟子。”
顾花语点点,“原来是这样。”
李滔问道,“你怎么想起来开半闲的?还跟归云阁打起了擂台。
不对呀,归云阁不是花瑞铭的吗?
你昨儿为这事闹到衙门,他今就来带你去赌场,他是不是要报复你?
你也是胆大,他约你,你也敢出去。”
施亚梅低抿茶,听了李滔的话,“噗”一下
了出来,接着连连咳嗽起来。
顾花语转身替她拍了拍后背,“怎么样?好点了吗?”
李滔重新为施亚梅倒了杯茶递过来,“给,喝茶顺顺。”
施亚梅接过茶连喝两,喉咙才舒服了些。
施亚梅放下茶杯,抬看向顾花语,问道:“他竟然带你去赌场?那是好
去的地方吗?小语你也是,那种地方你也敢去?”
顾花语笑笑,“我就是好奇,所以去看看。你们不用紧张。”
李滔说道:“下回想去,我陪你去。花瑞铭这厮心思不正,你离他远点。
你不是开了胭脂铺吗?怎么又开起酒楼来了?
不对,你那半闲都开在归云阁附近,你是故意的?小语,你是不是在闷
什么大事?”
不得不说,李滔够敏感,只是三言两语,他就能准确的捕捉到她跟归云阁之间微妙的关系。
李滔问到跟前,顾花语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实。
到不是不信任他俩,她是怕给他俩带来麻烦。
李滔看出顾花语的迟疑,极认真的问道:“我与施三不值得你信任吗?”
顾花语笑笑,说道:“怎么会,我是不想让你们卷进来。你们也知道,我家的事,牵扯的一定不少。”
施亚梅为侠义,自然是听不得顾花语这话,不高兴的说道:“小语是将我当外
了?”
李滔自诩是京城混混里的老大,混的就是一个义字。
李滔接过话来,“施三说得对,你是将咱俩当外了?”
顾花语忙赔不是,“怎么会?你俩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都是。就是因为咱们是朋友,我不能不为你们考虑……”
不等顾花语说完,李滔将她的话打断道:“话多!若当我们是好朋友,就将你做的事给咱俩说说,看看咱俩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施亚梅点,“对,小语你若将咱俩是你的好友,你就将要做的事给咱俩说说。我跟李二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顾花语看看李滔,又看看施亚梅,见二紧盯着自己,只好说道:“行,我给你俩说可以。
不过,你俩不可为我去冒险,凡事以保护好自己为原则。”
李滔点点,“我明白你的意思。命可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往后凡事遇到危险,我都会护好自己。”
顾花语点点,看向施亚梅。
施亚梅看眼顾花语,又看眼李滔,竖起右手的三根手指说道:“我保证,往后遇到危险,一定护好自己。”
顾花语等二表了态,说道:“我父母亲死得不明不白,这个案子搁了十多年,一直没有结果,我想查查真相,给父母亲一个
代。”
李滔敏感的问道:“你怀疑你父亲的死与花瑞铭的阿爹有关?”
顾花语没有回答,反问道:“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这么怀疑?”
李滔想了想,点点,“会。涉及到命案,要么意外,要么
伤,要么谋财,谋财害命,不就是这样的?
再有,就是谋势,挡了别升迁的路……”
说到这里,李滔停了一下,抬看着顾花语道:“你父母亲的案子,排除前两种可能。
留下后两种可能,谋财谋势你父亲都占了。
谋财,龙影卫有宝丰钱庄和归云阁这样的聚宝盆,有惦记很正常……”
不等李滔说完,施亚梅将他的话打断,满脸震惊的看着顾花语道:“这么说,花叙是杀你父亲的仇?难怪,那些年阿娘提到花叙就骂。”
顾花语说道:“不能这么说,不过有这种可能。如今没有证据,我得找到证据。”
施亚梅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接近花瑞铭是为了查找真相?”
“是,时隔十五年,我家当年又遭遇大火,很多线索都断了,查起来很不容易。”顾花语叹气道。
李滔安慰道:“这事隔的时间长,查起来肯定不易。慢慢来,回我想法到大理寺去帮你查当年的卷宗,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施亚梅想了想,说道:“听阿娘说,当年你家走水后,我阿爹得到信,带着最先真赶到现场。
大哥那会儿跟在阿爹身边做事,也是最先到你家的。我回去问问大哥,看看能不能问点什么出来。”
顾花语朝二欠身道谢:“谢谢你们!这事我在暗中查,你们知道就行了,不能告诉旁
,省得惹祸上身。”
李滔点点,“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顾花语想到什么,问道:“李二,你常去后街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