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喘还是死亡。
家还是自我。
这对于仅有十九岁的她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抉择。
树底的蟋蟀发出吵闹的叫声,像是一座催命的丧钟,让张梦莲的心愈发的烦躁。
为了逃避这个烦的声音,她回到了舒适的空调病房,就坐在自己母亲的身旁。
微弱的月光下,张母的双目依旧禁闭,营养不良的脸庞上满是皱纹。她的眉微微皱着,眼皮不时会跳动一下,似乎想表示自己还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至窗外的蟋蟀停止了鸣叫。
似乎是做了一个极其痛苦的决定,张梦莲的呼吸变得颤抖,缓缓的伸出手,拔掉了母亲的输氧管。
夜色,
愈发的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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