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赵师伯：“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师伯说：“按计划行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时，我愣住了。原来我们还有计划？

端午师兄说：“我倒有个计划。”

我说：“师兄你也有计划？”

端午师兄说：“赵师伯没有计划，他只是说说而已。我却有个真正的计划。”

赵师伯点点：“听端午的。”

我“哦”了一声。

梅楠柚她们三个走了，光明正大地调动官府的替她们做事。

端午师兄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梅楠柚她们把招生的地点设在哪里，我们就设在哪里。如此一来，无论她们宣传的时间和地点是什么，我们都能一同享受到官府的资源。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官府的声势浩大地宣传起无极门招收新弟子的事。一些重要的路，都张贴了告示，还有许多书院的学生出来兼职发传单。

一时间，整个汴京城都知道了无极门招收新弟子的事。

除此之外，他们宣传的范围还扩大到了整个汴京城附近的郊区山野，淳朴的农民大量涌进城，等着过几天的海选。

这几天我一有空就往酒馆里跑，每每听到群众们吹牛，都能让我目瞪呆。

有说：“你们知道前几天的那场决斗么？”

虽然那天大雁塔林外聚集了很多，但更多群众是不知道具体况的，于是我们的决斗越传越邪乎，甚至主流的版本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参加了一个假的比试。

那说：“可不是知道？你们可不知道那天的阵仗！”

“你在场？”

“在场！”

“哪边赢了？”

那慢悠悠地喝了一茶：“无极门的赢了。”

“怎么赢的？”

那呸了一唾沫：“怎么赢？的。”

我听到这里就很奇怪，虽然我们输得很郁闷，但平心而论，无极门赢得光明正大。

那说：“那天我在场，他们一共比试了三场。第一场由潜崀宗的天外飞仙对无极门的梅仙。他们两，潜崀宗的那位要厉害一些。”

“所以第一场是？”

“无极门赢了。”

“啊？”

“让的。”

“哦。”

我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就成了赵师伯让了梅楠柚。

那继续说：“最关键的是第二场。”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第二场是我的。

“第二场谁赢了？”

那说：“潜崀宗赢了，但不是因为他们技高一筹。”

我很不服气，明明就是我技高一筹。

那继续说：“无极门第二场派出的是唐门双煞之一的罗菲。”

于是有惊呼：“罗菲？我听说她和她双胞胎妹妹本是武林高手，通一手暗器，十六岁就已经名动暗器界，后来拜无极门。”

“是她。此心狠手辣，但有些蠢笨。”

我很奇怪，五花虽然胖，但绝对不蠢。

“为什么这么说？”

那说：“一开始，她用飞镖打潜崀宗的那少年，但歪了很多，自己还摔了一跤。”

“啊？这怎么可能。”

我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继续说：“然后，她又想跳过去打那少年，结果没站稳，滑了下去，幸好用一枚飞索钉住塔梁才没有摔下去。”

我很不服气，明明是被我一拳揍下去的。

那越发眉飞色舞起来：“然后经典的一幕发生了。”

旁赶紧问：“如何？”

我心想，接下来该是我用地天星的一幕了。这下总该夸夸我了吧。

那说：“罗菲这些年在无极门还真让她学了一门法术，她凭空变出了一颗大石！”

我立刻就坐不住了，反驳：“分明是潜崀宗的绝代双骄之一变出来的。”

许多看了我一眼，当时距离太远，他们也没看清我的脸，竟然没有一个认出我来。

那都没正眼瞧我，轻蔑地说：“小孩儿懂个。那块石是罗菲变出来的，你们知道么，那石有八九仗直径！几乎可以说是遮天蔽！”

现场的纷纷惊呼。

我板着手指算了算，不对啊，那石哪里有那么大？最多一仗直径。

有问：“她变那么大的石什么？”

“当然是砸了！没想到，这罗菲竟然将仙术与暗器结合起来，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一幕，我都要说一声佩服佩服了。”

“接下来怎么了？”

“她用一把剑做支点，把那块石抛了出去。”

“哇！这么厉害！要是砸中了还得了？”

“不得了。我当时在想，潜崀宗那少年肯定完了。但没想到，罗菲失手了。”

“失手了？”

“歪了，歪了很多。”

众纷纷遗憾地叹了气。

我心复杂，为什么他们的语气听起来是希望我被砸到呢？

那又说：“巨石偏了，砸的方向是群。”

众又纷纷激动起来：“砸死了多少个？”

我这才明白，他们希望的不是我被砸到，而是希望被砸到。

除了自己。

那叹了气：“一个都没砸死。潜崀宗的那位天外飞仙出手拦了下来，把巨石击碎了，你们看，我手里这块石就是当时捡的。”他摸出一块石挥了挥。

众纷纷表示遗憾。

这时，又有说：“那这样说来，潜崀宗的还算做了一桩好事。”

那点点：“是啊是啊，无潜崀宗的比无极门的高尚多了。”

这句话我倒是十分认可。

“那后来呢？”

“后来，罗菲又跳了过去，在半空中变出一块石想要砸那少年。”

我小声说：“我变的石。”

那哈哈大笑起来：“但是你们猜怎么着？罗菲没变对位置，石砸在自己脑袋上了。”

众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她就输了。”

我叹了气，明明是我用实力碾压了她，但在群众中，就成了她自己把自己蠢输了。

又有说：“可是，你不是说无极门是靠招赢的吗？第一场是潜崀宗的大度，第二场是无极门的自己蠢，那她们用什么招了？”

那说：“这就要说说第三场了。你们知道第三场双方都是谁吗？无极门的是罗菲的妹妹罗苕，而潜崀宗的是大名鼎鼎的夺命书生。”

我已经无语了，端午师兄什么时候“大名鼎鼎”了。

这时，那还补了一句：“你们什么表，不会连夺命书生都不知道吧？”

我很确认大家都应该不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都在附和：“怎么可能不知道！”

仿佛，不知道夺命书生的就是傻子一样。

那继续说：“夺命书生怎么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