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略有些稚,林婉的心
还是涌起了一种“我家有儿初成长”的自豪感。
林鸿运身上的伤势并不重,用的又是江昊特制的金创药,回到京城时已经基本痊愈。
刚回到京城的林鸿运很忙,先是被皇帝召进宫谈了近两个时辰,接着便是与各方面进行接。
待林鸿运将押解回来的一众匪徒包括白一敬与刑部进行了接,又将战利品与户部进行了
接,回到震南侯府已经是五
之后了。
得知叶家和林婉都专门往震南侯府送了药材,而且林大还特地到亲卫营走了一趟,于是好不容易得了两休息的林鸿运便特地抽出半
时间“陪”妻子来墨香街探望林婉。
准确地说来,这个“陪”并不是林鸿运陪妻子,而是妻子陪林鸿运才对。
尽管林鸿运与林婉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堂兄妹两个也不算亲近更不算了解,这次林鸿运却意外地给到了林婉的那个点。
虽说林鸿运与林婉是堂兄妹,林鸿运也不好进林婉的卧房,而林婉还在月子里,也不方便出卧房,堂兄妹只能隔着屏风一个在外间一个在里间。
不过林鸿运有墨香街之行,还是为林婉了解了许多之前不曾了解的况,比如叶
在卧虎山受伤的实
,当初实况林鸿运并没有说,只是确定了叶
的伤非流矢所伤。
至于实况,林鸿运直截了当地告诉林婉,叶曾经提过一嘴,待他回到京城必定一五一十为林婉还原现场。
既如此,林婉还能说什么呢?!
“明我便要回军营,孩子满月酒我又喝不上了。”林鸿运离开静思苑之前无不遗憾地说道。
林婉不由对着站起来正打算与林鸿运一同告知的杨氏挑了挑眉道:“明便让大嫂代大哥喝一杯便是!”
外间传来了一声“啧”,虽说看到不到林鸿运的表,林婉却像是听到了林鸿运的心声,接着笑道:“大哥想喝酒还不容易,我这便让
给林大送信,让他多往车上搬几坛子好酒!”
林婉果然猜到了林鸿运的心思,她这话音刚落,便听林鸿运开怀一笑道:“三妹果然懂我!”
杨氏狠狠地对着外间嗔了一眼,回又嗔了林婉一眼道:“三妹也真是的,军营里又喝不得酒,回
被父亲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顿责备。”
“哎呀,你这真是,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不让父亲知道便是了!”外面传来林鸿运明显不以为然的话,让杨氏颇有无可奈何,林婉则抿嘴直笑。
因为卧虎山收缴的粮食需要运往灾严重的江南按灾
程度进行发放,叶
果然没能赶在林婉出月子叶家办满月酒之前回京。
刚送走林鸿运夫妻,林婉便收到了叶的信。
看完叶的信,林婉也只能苦笑了。
叶的这封信写于半个月之前,那个时候他刚押着最后一批粮抵达灾
最严重的暨州。
就算第二便启程往京城赶,也不可能赶在孩子们满月这
回到京城。
要说林婉心里没有一丝的不痛快,那真不假话!
她生了三次孩子,只有生长子的时候,叶是陪在她身边的。
长子叶祺出生在蜀地的南竹县,那个时候南竹刚经历过一场洪灾,正是百废待举的时候,叶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多少时间陪着林婉和孩子,满月酒当然也没有大办,只是亲近的几家
聚在一起小小的庆祝了一下。
次子叶晨虽出生的京城,满月酒办得也算热闹,可是叶这个当爹的却在千里之外的蜀地渝州当知府,当然不可能出现在孩子满月宴上亲自为孩子庆贺。
本以为这一胎总能落个圆满,没想到又遇江南旱灾和民,一去江南便是近半年,如今怎么看都得错过满月宴。
有时候想得多了,心里也会有委屈,类似“悔教夫婿觅封侯”的绪便会扑天盖地而来。
“婉婉,老三信上都说了什么?明可赶得回来?”吴氏听说叶
又有信来,便放下手上正忙着的活匆匆赶来静思苑打听消息。
林婉压下心的酸涩,笑着摇了摇
:“夫君已经处理完最后一批粮,现在正往京城赶。满月酒能不能赶得上是小事,我更希望夫君能保重自己的身子。”
听了林婉的话,原本一心希望叶能赶上满月酒的吴氏,顿时什么都不说了,满月酒错过还有百
宴、周岁酒,身子坏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那两个孩子的大名小名,老三信里可有说?”吴氏忙不迭地将话题转到两孩子的名字上去。
明便是孩子的满月宴,总不能还弟弟妹妹的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