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的准备,自然不会只分析了成宫鸣这一个。
接下来他们又介绍了稻实的中继投手,以及现在稻实的打线况。
“稻实的主力没有什么变化呢。”
“是啊,看来他们队伍的问题就只有投捕之间的配合了。”
“怎么在这种成熟的打线中守好分数是重点,然后就是怎么在成宫鸣的身上扣下分数了。”
“嗯!”
“泽村,等会你有空吗?虽然成宫鸣的变化球投的比较少,但是我是想看看它的轨迹变化,等会能拜托你投一下吗?”
“没问题!”
“我也要....”
“加我一个吧!”
队伍的大部分选手都选择看看轨迹,但是原一军的几却没有
说要来。
“仓持,御幸你们不来吗?”
“嗯,成宫鸣的投球轨迹我还记得很牢呢,对于我来说,现在怎么上垒才是关键,我要先去练习挥。”
仓持冷静的说道,至于御幸他决定等会去分析一下稻实的配球模式,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可以钻。
大家渐渐的散去,只留下几个核心的
员还在看着比赛的视频,荣纯为了更加
细的模拟,准备在看一看再去给大家投球。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稻实好厉害的感觉。”
“跟成宫鸣这个怪物一个世代,真难受啊。”
“打线也连接的不错,本身选手们的素质都不错,加上之前的那些磨合,基本上没有什么漏。”
“说起来,阿边的笔记真的超级啊,学习上他也很厉害呢,果然是很擅长这一类的事
吧。”
“是啊,真的很厉害呢。”
如果是其他的话对于稻实赢了鹈久森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关注。
毕竟这样很正常,但是阿边却依旧能从中发现很多,让他们对上成宫鸣的时候不容易太过于吃惊他的进步。
“怪不得御幸你特意去拜托阿边.....”
“啊,他这个能够观察到比赛各种细节。”
对于这样优秀细心的选手御幸是很认同的,但是想到之前和阿边的谈话。
“不过下次,我怕他就不肯去了。”
“??”
“不肯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因为阿边不想去吗?”
猛然间仓持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看向御幸,
‘之间阿边他们来教室找御幸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他们之前不是有事找你商量吗,是不是后来你们又说了什么?”
仓持之前朝着御幸问道,时间过去那么久了,阿边他们应该私底下找过御幸了吧!
“啊,我跟阿边两个谈过了。虽然他好像找不到开
的时机。不过,我想他们可能想退社吧。”
御幸的语气中带着些沉重,虽然他和阿边等一起比赛并没有很长的时间,但是毕竟大家是同一届的选手,感
自然还是有的。
大家没有察觉到御幸的语气,他们已经被御幸所说的内容震惊到了。
“等...等一下....”
前园忍不住开,
“他好像真的很烦恼,跟其他热衷程度有点落差。”
原本听到前辈想退部,荣纯并不想介这件事里的,不管他现在是不是王牌,只是一个后辈的他,没有办法去谈论前辈。
但听御幸前辈话里的意思,荣纯总感觉不对劲。
“不会吧,他们都撑过暑假的练习了....现在才退。”
“不过这也不是他们亲这样说的吧!”
“啊。”
御幸短短的应答了一声,前园急切的问道,
“那么,你是怎么跟阿边他说的?”
御幸看着望着自己队友们,将那天和阿边说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边。
在场的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最后前园忍不住了,怒吼了一句,
“你说什么!?”
“喂..”
“前园,别这样!”
“嘛这样啊,放手啦!”
想到还有事没有说的阿边刚来到食堂附近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他快步的走过去。
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屋内的况,发现前园隔着桌子揪起了御幸的衣服,吓得他正要拉开门去劝架的时候,突然听到,
“你....你真的跟他这样说吗?太离谱了吧你!”
前园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御幸,御幸也回望着他,目光里没有透出任何的想法。
“想离开的话就离开没关系,这种话是你这个队长能说的吗?”
“前园,算了啦,我们之后还要比赛呢。”
白州也跟着仓持劝阻道,坐在远处的金丸和东条也紧张的望着前辈们的方向。
最后坐在椅子上的只剩下被前园半拎着的御幸和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荣纯。
“要不然你觉得要应该怎么说呢。”
御幸冷静的反问道,
“哈!?”
“我们是为了打球才会聚集在这所学校里,应该不是只有聚在一起鬼混而已吧!”
御幸平淡的话语,却给在场的带来了核弹般的效果。
“大家相亲相手牵手永远都走在同一条路上这本来就不可能。
阿哲学长他们也都各走各的路了,反正总有一天要分开各奔东西,只是迟早罢了。
如果他们坚持这样想的话...”
御幸的话让他们都无法反驳,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荣纯说话了,
“这样啊,以阿边前辈他们的想法为主啊。”
“泽村.....”
荣纯的声音成功的将大家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他站了起来,来到前园的身旁,拉着前园的肩膀,
“好了,前园前辈先松开吧,这样举着会很累吧,马上就要比赛了,御幸前辈受伤了也不好。”
荣纯没有接着刚才的话,反而是先劝阻了一下走状态中的前园,之后才看着御幸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但是,御幸前辈你怎么确定阿边前辈想说的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