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扒拉着栏杆，正好这视野还能看看到灯火辉煌的御珍轩。

“师父……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呀？虽然出身庐阳修仙院，但是我是最普通的学生……”

“功法馆里的书我悟不透。去了剑与剑，结果一待就是两年，灵符道都还没怎么学。”

“我不是不努力，为了学会修仙，我彻夜不眠，发都没了。可还只是立心境。”

……

“师父，其实我得攒好久的钱才能看到小月儿的笑脸，在庐阳城，马源什么都不是，要说是，就是个很卑微的啊。”

他自己这么说，最后却是笑着说。

……

“师父？你怎么光看着我不说话？”

顾益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那些看低了你，真的叫你很难受吗？”

马爷怔怔的，脸色苦的像个穷丝，能吹能侃的这会让一个字也吐不出。

“算了，你不用回答。所以你是对修仙一道感到绝望，因而开始享乐？”

“当然不是……我以前也是个不服输的热血男儿。”他哈哈一笑跟哭似的，也忽然间没了刚刚的绪。

随后摇摇晃晃的去拿了一条毯子，有床不睡，自己裹起来躺在墙角沉默不语。

在这样的夜星空里，像个无家可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