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憧憬，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完全凸显了六境的宝贵。

他还看到的是这些所谓的修仙院内的，剑术过于平庸。其他自不必说，堂堂的掌才使使的叫什么剑法？白斩？

可三百年前，不是这种光景。

在小依依的描述里，那会儿的比现在厉害多了。

有碧水十弯阳这样的奇功，仅仅在高原碧波上乘船而下，竟能悟出阳融合的强大功法。

有如花向剑这样一剑斩断河水的剑法，能向花借气。

以及……

大家都对他运用天地灵气的方式感到意外。

可三百年前的天才们，是可以和他一样创造出这种神奇的。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已经不是当时的了。

这个世界似乎多了一层窗纱。

挡住的，是叫顾益很在意的东西。

那个长生其实也在怀疑：为什么呢，为什么大许立国就再也没有间仙了？

于是乎小依依给他的第二句话，他越来越确信了。

渐渐地，也有了一个猜测。

这个猜测，听了之后叫毛骨悚然，但似乎这么解释起来是对的。

这个猜测是：世间所有的修炼，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