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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从老房子聊起

我二姐在我中学时期,写了一篇文章,叫房子,后来她投给了报社,编辑给她改成老房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记得那篇文章记录我家计划生育时期,没有钱罚款,被掀了房顶,后来搬到我爸一个朋友家,直到新房子盖起,老房子腐朽不堪,屋顶露了一个大,无意间看到,感慨万千,因为这个房子记录了我们家曾经在一起的很多美好的生活。

事实上,她看到的那天,我跟她一起经过老房子门前,我只记得房子中间了一个大,其他什么也没有想起,而我那时确实是写不出什么让感动的话,我便极端地烧起了记本。

记忆常常热恋美好的东西,不知觉也会留下如刺般的伤痛。在悲伤回忆起来的时候,狠狠地一根刺也扎在心底,有时再放下的时候连同记忆一起抹成了灰色。

所以有说,悲伤的时候,看一些悲伤的电视剧,听一段悲伤的歌,更容易从悲伤中走出来;快乐的时候,看一些快乐的故事,听一些欢快的曲调,可以强化快乐感。而我一直在家里谨小慎微,便养成了不能叙述,不敢大声讲话的毛病。其实我可以叙述,也可以讲话,只是记忆埋葬了一些秘密,时间长了,便不知道怎么开说了而已。

回忆如同梦境一样,很难找到开,起先想起来也只是几个体验刻的绪,几个碎的画面,然后需要慢慢的拼接,形成一张记忆的藏宝图,顺着藏宝图的路径,找到隐藏在记忆处的秘密。

我是计划生育风声鹤唳年间生的,这是毋庸置疑的。莫言老师的作品《蛙》,刻的描绘了那个时代。那时我妈为了生我弟,可是煞费苦心呀。

在我童年回忆中,我妈常常会给我们讲她和我爸那一段如赵子龙单枪匹马救阿斗,凯旋归来的辉煌壮举。而我成以后,常常会拿此自诩,编织悲惨的童年故事,开启我青春洋溢努力奋斗热血沸腾狗血的励志故事。

据我妈讲,在我半岁的时候,她便没有水喂我,给我断的时候我三天哭闹不停,羊喂在嘴里吃一就吐出来,水喂进嘴里喝一也就吐出来,其他的米水面汤的就不用提了,哭了睡,睡醒了了哄着吃,三天三夜我似乎才想明白,唯有吃羊可以活命这个道理,然后我便落下了一个羊滴娃的称号。

而我的小名就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毛毛,没有任何含义,在那个年代,放到大街上一叫,好些

甚至于我家除了我有小名以外,其他都没有小名。而我到了该上学的时候,才有了一个寓意美好的大名。

这让我一度认为,没有被父母期待降生的孩子都叫毛毛,我便更不愿意告诉别我的小名儿,甚至于曾经愤怒别叫我小名。

青春期以后,才觉得没有什么关系,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你认为它代表了什么,它便可以代表什么,当我认为它什么也不能代表的时候,便从那些叫我这个名字的眼里解脱出来了。

然后再给自己起一些新的名字,赋予新的意义。重新开启我青春洋溢努力奋斗热血沸腾狗血的励志故事。

而我妈自从给我断了以后,便开始了她再生一个的梦想,这个梦想在她给我断了半年后,便也实现了。

可是生男生这种事谁又能说清楚呢?计划生育呀,孩子超了要流呀,结扎手术还要做呀,怎么办呢?街道办的工作员天天跑到家里说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呀,要是老四还是个孩怎么办呢,生还是不生呀……想来也就是这些问题能纠结住她了。

那个年代,似乎周围都一样,贫富差距并不大,贫穷限制着想象力。他们的年代,至少我的父母,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多一个孩子会增加家庭困难,会降低生活质量,会没钱让孩子上培养班……

因为是在他们的年代,贫穷限制了想象。他们会说,反正是养羊呢,一个羊是养,两个羊也是养,一群羊还是养,多养一只羊和养一群羊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耐不住街道办的工作员天天跑到家里说教,决定去村镇医院把孩子流了,流了又不甘心呀,如果是个男孩怎么办呢?梦想不就灭了吗?还是问一下吧,“医生,你看我这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这个孩子不打算留下来,我一会把他流了,以后也不会生了,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个男孩,行吗?”

这样的问句大概不会有纰漏了,很容易让一个年轻的医生,产生同的心理,然后告诉她,宝宝的别。尽管墙上贴着禁止医院鉴定别的标语。可是,年轻的医生耐不住一个母亲的可怜和中优良的同心,还是暗示了我妈。

终于看见了曙光的一丝明亮,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于是乎,我妈灵机一动,开始了表演,说:“肚子好痛,想去卫生间一趟。”

然后甩开了街道办的工作员,从村镇医院后门溜走了。赶回家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着老大,将老二老三放在隔了条河的东村唯一的姐姐家里,和我爸开始了躲躲藏藏的生活。

这一躲,大半年过去了,我弟如约而至。可是老躲着也不是办法,家还得回呀,我爸妈最终硬着皮还是回了家。

奈何如此冥顽不灵的我父母呀,让街道办的工作员该如何开展工作呢?生下来已成为事实,那就罚款吧。

“没有钱呀,家里哪个值钱你们搬走好了,再不行给你们把我的房子也拆了。”年轻的老爸,火的脾气。

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把家里的全部粮食都抬走也不够呀,怎么办呀?唯一的剩下了一个旧不堪,常年漏雨的老房子了,该怎么办呢?

三番两次教育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如今还大放厥词。不教育他们,以后工作如何开展呢?到了杀儆猴的时候了,不然歪风邪气难以抑制住了。

如果是我,如果在那个年代,如果那个年代能调来一台铲车,我就叫铲车压平那房子,让他们永远记住生活的苦难,而不是多养一只羊的事

可惜没有如果,在那个年代,们只能端个梯子,爬上房顶,一块一块瓦片往地上扔,将瓦片摔得稀烂。这样实在是太累了,那就拿来一个铁耙子,往下撸砖瓦,揭席,露出它的脊梁骨,让们都去嘲笑它吧。

就是这样,在一片嘲笑和羡慕混杂的氛围中,我们搬到了我爸的一个朋友家。

对于我老爸这个朋友,在我的童年,虽然只有几面缘而已,但我对他的印象极其刻。因为他的父亲当了我一年思想品德课的老师,当时还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很疼我们这群小孩,常常可以看到他慈祥的笑容。

而我爸这朋友,因为早年上学不求上进,奈何家有一个严父,相信棍底下出孝子,这孝子还没有教育出来,逆子便响当当的告知村乡,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独自混迹江湖。伤了老父亲读书一片苦心,没法见村乡,便搬到了三里路队去了,独留给他一个庄子地,一个空房子。

我家被计划生育掀了屋顶前,那房子已经空置了很多年,我爸便借来住了。

而我爸的朋友在外面混当,起步时了一些混事,名声便不好了。趁着改革开放,心灵活,在外面淘了些金,开始了样的生活。

或者说,吃过了生活的苦,悔恨加,希望落叶归根,便开始频频回家,渴望得到老父亲的原谅。

我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他。那时,我们家已经搬进了新房子。他领了一个年轻貌美比我妈小太多的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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