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颜未无奈叹息着,心中烦恼莫名其妙的又再增添了一层。
“我明明在下午出门前就已提满了整缸水!”
按理说这样的子颜未早应该习惯了才对,但是此刻她的内心里……
那花圃里被欺负的植物究竟是不是花她不知道,只知道这么多年来都不见它开花过。
颜未清楚记得,从她进严府时它就已经在这里了。
究竟存在了多久了呢?
颜未并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