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馀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
事实上应该说两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麽区
别的话,馀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感,
子似乎要比馀淼的
还大些,格上馀淼似乎更为成熟和热
,少了她骨子裡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
腰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裡很是感动,
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我的
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少
迷
的芳香
沁心脾,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
罩。
她像一条蛇一样灵活地把双腿缠上来,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
抬住她的,
上的
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
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麵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鬆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腰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
在床边,一隻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着,毫无顾忌
地散发出香,在满室红光之中,像两隻软软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
……
第二十九章 极乐浴室
她在长发披散在脑后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电影裏的狐仙,我就这样抱着
她,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圣的圣徒端着一尊庄严的圣象往神
殿走走去。
凉爽的水流从自上而下洒,我揽着她的婀娜不胜的腰身,她踮起脚尖向后
仰着,承接这凉爽的水流。湿漉漉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在身后披散开来,晶莹的水
珠迟疑着滑过她那白皙而细长的颈项,成群结队地游过她那白酥酥软的胸脯,
调皮地滚上鲜红如莓尖的
,淌过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脐眼,漫过那一丛小小
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从林,彙成一细流沿顺圆润修长双腿蜿蜒而下,在她
完美脚踝下形成一片水洼,慢慢地扩大开来……我在这美仑美奂的色中,一
不可名状的烈火在胸腔裏烧着,热血开始沸腾,在下腹汹涌澎湃地激着……我
把手放开,在身上涂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露,她挨过来蹲下身子,握住那硕大的
欲望的神经在泡沫裏套动,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话儿在泡沫裏变得越
来越硬,越来越硬……泡沫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盖住了整个大腿根部和
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进一团白白的棉花裏在掏弄着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好东西。」她抬起湿漉漉的来说。
「是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睁开微闭的双眼说,我一直沉浸在她温柔的
套动中微微地喘息,我看见了她眼裏迷迷蒙蒙的欲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
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缓慢地摩挲着,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说,她有点惊讶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是这双手昨天晚上摸过它,「可是,隔着裤子
哩。」
「可是我感到了,那么大大的躲在裏面,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动,
棱上痒酥酥的感觉频繁地沿着那欲望的神经在全身弥散开来,像一波波微细的
涌打在身上。
「别的男什么样子?」其实我是想问「它算大的吗」,我除了在火车站看到
那个猥琐的变态男的之外,没有再见过其他男的那裏。
「还好吧?」她说,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失落。
「' 还好' 是什么意思?」我很在乎这个问题。
「一般的话算大的了,还有更大的。」她说,我相信她的话,她见过很多男
那裏。
「多大?」我问。
「想这么长,我见过一次。」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跟畜生的一样,那是个
东北男,
得我就快哭出来了,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丝快感。」
「我的这个行吗?」我有点担心满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会不会痛。」她说,我的那个另外的「化身」已经赢得不能再硬
了。
「我要进去,进你那裏面去。」我握住她套动的手把她拉起来。
「就在这裏?」我说,她软瘫瘫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这裏。」我强调了一遍。
「你要温柔……」她仰起朝向天花闆如梦般柔声请求。
她把取下来,从上到下给我冲洗了一遍,最后低着
对准我的双
间,
在水流的激下,
痒痒麻麻地快要
裂开来。清晨遗留的汗
随着白色的泡
沫溢流一空,全身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畅。
我接过,把她拨转过来按在洗手间的牆壁上,把她对我做的动作在她身
上重复了一遍,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缝中间,我蹲下来细细地看着那紧
闭的缝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开来,现出红色的
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
微风不愿的伸展开花瓣又闭上。细细的水柱激打在
丘上,打出点点细细的圆
窝。她把脸贴在洗手间白色的瓷砖上,歪着醉眼迷蒙地看着我,低低地细声呢
喃,声如蚊蚋,两条玉腿难受地扭动,两隻脚掌不住的替踮起又落下。我把
开关关了,把
挂回去。回过
来,她已经把双腿叉开像个大大的「八」字,
凹着细腰让那浑圆肥满的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像那定在图纸上的稳定的圆规。
两座远远的山丘中间,是淨的
的沟壑,在那一团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币
般大小的圈下面,那迷
的花房已经完全盛开鲜豔的天堂之门已经完全打开,
等待着魔鬼之剑的屠戮。
「噢,快进来,进来裏面!」她扭看见我在盯着那裏细细地观赏,有点耐
不住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迷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语,嗓音粗哑得像是刮过纸闆的铁块。
我握着那条迷茫的欲望的神经,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丛林下面温柔地滑过去,
在两片温润湿滑花瓣的缝隙往返游走磨蹭,在那缝隙间来回戳动。她那滑滑
把这瓷器侵染得晶莹透亮,溷杂着少
特有的腥香的下体的味道。她无力地嘤
咛一声,双手扒在牆上,踮起脚尖任我爲所欲爲。
「我的心肝肝,别再弄了,它……
……」她咬着下嘴唇扭过
来说。
「哪裏?」我故意地问。
「麻批……麻批裏面,裏面好痒……好痒,痒麻了啊!」她有点语无伦次
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