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见苏展应当是真的不知晓,也不再追问,命站在梅里与苏溱文身后那走过来,又对一家三
说道:“今
真是对不住,打扰三位了。这点儿钱给你们做补偿。”说着,他从腰间拿出一块银子,放到桌上,然后与另外两
走出这间房屋。
“但记住,不能向任何透露我们曾经来过,若让我们知晓你随意透露我们的行踪,你全家的命……”那
走到房门前,又转
说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绝不会对任何说几位好汉今晚来过。今晚我们全家聚在屋里说话来着,啥别的事
也没发生。”苏展连忙说道。
“你倒是很乖觉。”听到他的话,那笑着说了一句,又低声说道:“若所有
都像你这样乖觉就好了,不管是否支持大唐。
“走。”那回过神来,又低声说了一句,走出房门。另外二
赶忙跟了出去。随即屋外传来几声响动,然后彻底寂静无声。
“吓死我了。”他们走后又过了一小会儿,苏溱文在院子里四处看看,确定无,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捂着胸
说道。
“我也被吓坏了。”梅里也被吓得不轻,坐到床上一边大声喘气一边说道。
“他们是怎么来的?”苏展也松了气,又立刻问道。
“你出去给老李做饭,我正要拿起钱放到暗室里,他们忽然出现,先掐住我和溱文的脖子,威胁我们别出声后让我们站在墙边,又有一站在身后。
然后问你话的那就问了我们可听到了那几个客
说的话。我们连前厅都没进去,当然啥也没听到,和那
照实说了;那
问了几遍,见我们不像撒谎,也就没再问。然后你就回来了。”梅里大致将过程说了一遍。
“他们到底是做啥的?”苏溱文问道。
“不知道,从没见过这样的。”苏展摇
。
“我刚才瞧着,原本他们问你话见你说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很不耐烦,可你说为唐军打败大食庆贺之后他们的态度好像有点儿变化,变得好了些。”梅里忽然说道。
“真的?”苏展问道。
“我也和娘亲感觉一样。”苏溱文也说道:“就在你说出为唐军打败大食庆贺后他们说话声音变得没那么严厉了,而且最后还放下了一块银子。”
听到妻子儿都这样说,苏展仔细回想,发现也确实如此。“难道他们是义军?”
义军就是一直在城中反抗大食统治的
,偶尔会在偏僻地方杀死大食兵,或者行刺大食官员、从大食
的仓库中偷东西。城中百姓大多听说过义军,但很少有
见过,苏家之前也并未见过。
“多半就是如此了。”梅里说道:“不然不会听到你哪句话前后有变化。而且这样一来他们问那几个客
说的话也说得通了:他们想知道大食
要做啥。”
“如果他们真是义军,那就太好了。哎呀,我怎么不多听听那几个客说话,能多告诉他们一点儿消息,为抵抗大食
出一份力。”苏展道。他现在支持一切反对大食
的势力,义军既然反抗大食
,他当然也支持。
“要是被发现偷听,你还活不活?告诉他们一件事你已经为抵抗大食出力了,别想别的了。”梅里又道。
“说的也是。”
“他们还挺大方。”梅里彻底缓过来,走到桌旁将银子拿起来掂量几下,笑道:“这一块银子足有五两多。”
“这么多?”听到妻子的话,苏展也不由得惊讶起来,走过去拿起银子。
“今真是不亏了。”苏展掂量几下确实有五两以上,笑道:“被吓了一次能得五两银子,我宁愿每天被吓一次。”
“别这么说!”梅里立刻说道。虽然五两银子对现在的她家是一笔大钱,但她还是愿意安安稳稳过子,不想经常受到惊吓,更不愿意与抵抗大食的
有关系。
“我知道了。”苏展答应一句,将银子递给妻子。“你放起来吧。”
“我都放起来。”梅里又拿起四贯钱,又因天色也不早了,顺路带着儿回她的屋休息。
“溱文,这件事你可别写在记上。”路上,梅里又嘱咐
儿道。
“知道了。”苏溱文明白是母亲担心她的记被旁
看到惹来祸端,也不反驳,答应一声。但她在心里想着:‘这样奇异的事,我一定要写在
记上,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