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重重处罚他们，可只能这样处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并波悉林说道。

他当然想对何普等三有多重处罚多重，但在听了侯梅德与萨利赫的劝解话语后不得不打消这个想法。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他找不到代替何普成为哈迪军主将。所有为他们服务的汉突厥中地位较高的并波悉林都在脑海中琢磨过，但没有一个能代替何普。史家有可以成为哈迪军主将，他也认真考虑过这种况，但考虑到史家势力的扩张只能放弃。

既然何普不可替代，对他的处罚只能是诸葛亮式的处罚。诸葛亮几次北伐有时失败后会降官，但不论他的官职是什么，都行使丞相的权力。何普的重要当然远远不如诸葛亮，才能更没有讨论的必要，但在并波悉林眼里却况类似，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诸葛亮这个。

既然对罪过最大的何普高举轻放，对胡马木与史信也只能一样，降官不减权。

当然，并波悉林虽然经过反复思考明白只能这样做，但心里仍然气不顺，所以蛋里挑骨说了很多他们犯下的错误、语气也非常严厉，将他们吓得胆战心惊、自己都认为自己必定会被重重处罚后才说出最终的、很轻的处罚。既是为自己出一气，也是让何普等三因为死里逃生而对他感激涕零。

“过几天我必须单独召见胡马木一次。”并波悉林又道：“何普与史信不是大食，在决定彻底废弃这个前当然要以哄为主；胡马木是大食，犯了错误一定要狠狠批评，也要让他知道自己这次没有被重处的原因，不要狂妄自大。”

‘胡马木一向小心谨慎，被选为哈迪军加齐后拼命学汉话，在哈迪军中平时与别说话都用汉话，不会狂妄的。’阿贝德心里想着。他与胡马木是同乡，关系一直不错，很想为同乡辩解。不过这时并波悉林显然还在气上，不好说出。

‘过几在总督召见胡马木前再辩解。’他想着。

“总督，萨利赫将军想要见您。”这时忽然另一名侍卫出现在帐篷里，对并波悉林说道。

“让他进来。”

“总督。”萨利赫进来行礼。

“你找我有什么事？”并波悉林心不好，不想兜圈子直接问道。

“总督，秦那军今在伊丽河北岸丘陵的出兵数目变成正常状态。我们推测是赵光密在指挥。”萨利赫也不废话，直接说起正题。

“赵光密？为什么推测是他在指挥？”

“因为今伊丽河南岸丘陵中又发生奇怪的作战方式：秦那士兵冒着被野兽吃掉的危险从山林中穿过，出现在驻守在丘陵中细小通道的我军士兵身后。

属下和赛义德讨论过，觉得按照赵光密以往指挥战役表现不会这样做，北岸的指挥符合他的风格；所以推测赵光密在北岸指挥，李珙来到南岸指挥。当然，这只是推测，准确信息过几才能得到。”

“李珙又要做什么？”并波悉林立刻说道：“他在北岸戏耍了我军，难道在南岸也要来一次？”

“根据现有证据，我们怀疑他想这样做；但这很不符合常理。”萨利赫道：“他已经在北岸这样做过一次，知道我军会提高戒备，在南岸成功率不大。”

“或许他觉得我军因为秦那军已经在北岸使用过一次这个计策猜测不会再使用从而放松警惕，所以反其道而行之。”

“总督说的也有道理。那么在南岸应该怎么应对？”萨利赫问道。

“你详细说说到现在为止秦那军在南岸的行动。”并波悉林并没有立刻做出决定。

“总督。根据前方驻守的百夫长禀报，他们在驻地没有发现任何敌，甚至没有任何秦那兵想要靠近的迹象，驻地非常平静。

下午未时初，一名士兵不小心被砸中脚面，骨可能受到损伤，所以什长安排另一名士兵将他扶回军营，找医生治伤。二向西走了几十步，忽然发现前方传来汉话的说话声，士兵立刻小心起来避免被发现，又偷偷看向说话的方向确定是三个秦那兵，立刻回去禀报。

得到禀报，什长留下五名士兵，带领另外三个与报信的一起来到之前听到秦那兵说话的地方，发动进攻。

秦那兵对忽然有我军士兵袭击他们很惊讶，一被打死，另外两逃进山林中。因为担心有埋伏，所以这名什长没有继续追，而是派将这件事告诉百夫长与其他什长。

百夫长得知后，从十个什各抽调两组建一支机动部队，在防区后面的道路巡视，又发现三秦那兵，不多每一只有五六。

百夫长立刻发动进攻，但这三秦那兵警惕程度更高，没等我军接近就撤走，边撤还边箭，伤我军十多个。虽然我军也箭还击，但对方撤我方追、我方本来就吃亏，而且秦那兵数少规模小不容易被中，我军受伤反而更多。

之后百夫长通知千夫长与其他百队主官，各个百队都抽调士兵组建机动部队巡视后方道路，又发现十几秦那兵，将他们全部赶走；不过又有七十多受伤，而且受伤数同样多于秦那军。

目前，机动部队还在道路上巡视，会一直持续到天黑。”萨利赫大概将秦那军的动向叙述一遍。

并波悉林听到萨利赫讲述的经过，心里蓦然浮现出一熟悉感，但一时没有想起来熟悉感来自何处，又问道：“齐亚德，你怎么看？”

“我猜不出秦那想要做什么。”萨利赫回答：“不论想再次戏耍我军还是想夺取山中道路控制权，出动的士兵都太少。而且秦那军夺取山中道路没有意义，伊丽河南岸丘陵内道路很少而且山高林密难以通行，我军只要守住所有出山的路就能将他们堵在里面。”

“山中道路控制权？”并波悉林忽然重复了一遍适才萨利赫说起的这个词，忽然眼神一变，知道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南岸应当不是李珙在指挥，而是刘琦。”他说道。

“刘琦在指挥？”听到并波悉林的话，萨利赫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听总督这样说，确实很像刘琦的指挥风格。但他不是负责带领后军，还没有来到秦那军大营么？”

“或许他秘密来到大营，只有高级将领才知道。咱们收买的层次太低，只能得到公开信息，稍微保密的消息都得不到。”并波悉林道。

“总督，您说的有道理，但只是猜测。而且按照秦那军正常行军速度三后后军就会赶到，提前赶来三有什么用处？”

“利用轻敌大意，尽可能增加我军死伤，是有意义的用处吧。就像他在喔鹿州城做的那样，通过持续不断的作战造成我军比他们更多的死伤，并且将我军牵制在城里、不得不减少城外驻兵，最后出动锐军队与新式武器将我军一举击垮。”

并波悉林说道，声音有些沉重。即使已经过去半年多，想起喔鹿州之战他还会感觉心里堵得慌。

“所以，总督打算怎么应对？”从声音萨利赫已经听出总督坚信就是刘琦再指挥，也不再争辩这个问题，问起更重要的事。

“后撤，一直撤到出山的山。”

“后撤？”萨利赫完全没有想到，总督会给出这样一个回答。

“就是后撤。”并波悉林丝毫没有犹豫地说道：“我能猜到刘琦这样指挥的目的，但就像在喔鹿州城时那样，想不出解的方法，至少现在想不出。而且对这种只有很少士兵战的局部战斗刘琦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