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有白色污渍！我放在鼻子底下闻闻，抬看着她：「这……这不是子吗？

谁弄上的？客？你咋不洗洗？」

她冷笑着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白了我一眼：「哼！都是我洗净的！你猜

猜，那上面的东西是谁的？先告诉你，不是客的！」

我眨眨眼坐在床沿，想想说：「小妖？」

她皱眉：「我这儿除了小妖还谁是爷们儿？」

我忽然惊觉：「小宝？！咱儿子！」

她点点：「我丝袜和裤衩儿虽多，但心里有数，前儿我就觉得少了一件，

昨儿又少了一件，他上学的时候我去他屋里翻找，在床垫子底下找出来的。」

我愣愣的说：「咋？！咱儿子拿你这东西……撸用了？」

她白我一眼：「你算说对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我愣了半天吐出一句：「孩子长大了……」

她没好气儿的冲我发火：「你也知道孩子大了！上次，你跟小妖在我这儿鬼

混，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其实那天小宝就在屋里，你说你俩，咋就那么不注

意点儿！？连门都不关！又喊又叫比外面还热闹！」

我被她一顿数落，憋得脸红脖子粗，竟说不出话来，最后我气哼哼的说：

「我……我哪儿知道他那天在家！……我……我不是没留神吗！」

「放！你还嘴硬？！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注意点儿注意点儿！你就是不听！

那张臭嘴跟眼儿似的，就知道胡说八道！

啥事儿就凭自己心气儿痛快！」她

真急了，瞪着眼冲我吼。

别看我在外面谁也不含糊，但唯一害怕的就是她，我顿时没了脾气，低着

不说话。好半天，她似乎气消些，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过说真的，老二，这

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是个爷们儿，又这么大了，可咱们又是这行的，瞒是

瞒不住，我就怕外面，回哪天再把他勾了去！那就毁了！」

听这话我心里起急：「敢！我看谁敢！勾引我儿子？我……」

不等我说完，她瞪眼打断：「疯劲儿又上来了！我这不是担心吗？咱俩商量

商量，咋办？」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她推过烟盒，我抽出根点上：「还能咋办？都已经这

样了，男到这岁数就该找，这是天，你说得对，瞒是瞒不住，拦也拦不

住，咱俩又总不能天天盯着！」

她点：「我现在倒不怕他出去跟咋样，是怕他走歪道，现在是拿我袜

子裤衩儿，指不定哪天憋不住了就摸黑上我炕！」

我惊讶：「他敢！你是亲妈！他能做出那杂碎事儿？！」

一时间我俩无话，沉默半晌我摇：「可也说不好，你没听『色胆包天』吗？

这男要是变成畜生，啥事儿不出来？大嫂，我觉得这事儿堵不如疏……」

她听了点：「我心里盘算着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店儿里，娜娜、小美、小

妖、何丽、春，就这么几个，要不挑一个让他……」

不等她说完，我急：「她们哪儿成？！我……」说到这儿我突然打住，再也

讲不下去。大嫂久经世故，丹凤眼瞥向我，眼神儿一对，便被她看穿心事。

她撇撇嘴似笑非笑瞪着我：「她们都不成那只有你我了，我是亲妈，不了，

那只有你这个妈来。」

听这话我当时脸就红了！虽然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但毕竟小宝是我儿，

从小看大，比不得那不认识的客！心里怦怦直跳，臊着脸啐她：「呸！亏你咋

想出来这缺德主意！真能说得出！小宝是我儿子……再说！我俩要真有那事儿

……我……我岂不成你儿媳了？！……你……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她抿嘴儿：「噢？你怕没脸啊？那成，我找别，萍萍……」

不等她说完我急忙打断：「萍萍咋成？！粗心大意的！回咱儿子不爽，那

可耽误他一辈子！」

她白我一眼：「那你说！谁来？」

我甩给她一句：「不知道！反正别我不放心！」

她笑：「说来说去还是你来，你来我放心，怕啥没脸？咱们各论各的就是了，

这事儿就咱仨知道，我不说你不说他不说，谁知道？」

我沉默无语，她拉住我手轻柔说：「虽说他是你儿，但毕竟没有关系，那

客里也有这半大小子，你就多受累，咱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你咋就不行？」

我臊着脸白她一眼：「敢你不用心是吧？也不用受累！儿子有我这个

妈伺候，舒舒服服爽身子，少拿便宜话甜我！」

她笑：「瞧你那样儿！给你脸了！谁让你没儿子？你要有儿子，也这么大，

我现在就脱光了撅炕儿上让他随便来！」

我推她一把：「去你的！没正经！」

她笑：「行啦行啦，待会儿我出去订餐，中午在我这儿吃，下午他没课，你

俩有一下午时间。」

我点点，她又嘱咐：「宝贝疙瘩给你了，你给我用心点儿！」

我瞪她一眼：「行啦！知道了！我儿子我能不用心？」

中午时候大嫂点了宝顺楼的外送餐，娜娜小美也一起，临近中午小宝放学回

家，见了我十分高兴，又搂又抱，我却有些不自在。吃过午饭，我叫上小宝

单独进卧室，大嫂为了怕别打扰还锁了门。

关好门，我顺手抄起床上的丝袜裤衩儿扔他脸上，他见了挺吃惊：「妈

……这……你哪儿弄来的？」

我冷着脸呵斥：「小王八蛋！别跟我废话！我问你，那上面的东西是不是你

的？」

他神色紧张，连忙摇：「不！不是我的！……」

我狠狠啐他打断：「呸！不打自招的玩意儿！我说那上是子了？还不是

你的？！承认不承认？！」说着我伸手揪住耳朵使劲儿拧。

「哎呦！妈！我错了！哎呦！疼！轻点儿！……」他哀嚎着跪在地上。

我瞪着他问：「说不说实话？！说！」

扛不住疼，他只好点：「是我的！我认了！哎呦！耳朵要掉！」

我发狠又拧了几下这才松手，他捂着耳朵求饶：「我错了！妈别生气！哎

呦，疼死个！」

看他那怂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没出息的东西！偷你妈的丝袜

裤衩儿躲被窝儿里撸！爽是吧？！那你以后别碰，就给你买几双丝袜裤

衩儿过一辈子得了！咋就越大越不往正道上走呢！」说着话，我抬脚狠狠踹了几

下，他坐地上再不敢吭声。我这叫『先声夺』用气势先拿住他，然后再慢慢开

导，另外我也想了，小宝必须牢牢控制在我手里，不能让他找别的，否则我

是真不放心。

好半天，我这气儿才喘匀，坐在床沿低看着他问：「知道错了？」

他擦擦眼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