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青龙大陆的祖制,他们是从五品,只能穿浅蓝色的衣服。
五品则穿蓝色衣服,从四品穿浅绿色衣服,正四品穿
绿色衣服。
从三品穿浅红色衣服,正三品穿绯红色衣服。
从二品以上皆是紫色衣服,没有浅之区别,只有
饰与服饰及官帽和手笏的区别。
一品以象牙为朝笏,从一品以鱼纹竹为朝笏下镶象牙。
二品以美玉为朝笏,从二品以鱼纹竹为朝笏下镶美玉。
三品以下皆为无纹竹为朝笏,下部镶金银铜铁锡为区别。
可见在场的全是郢王最核心的心腹,那个矮子手里捧着的镶玉鱼纹竹,比老者低一阶,可是他气势却异常高昂。
只听他慷慨而言道:“古剑锋,休得大放厥词,什么叫借势?也亏你说得出,这气象本来就应在王爷身上,臣以为王爷可以即刻加冕。”
这个正是议定中翰林院掌院使钱学昆,虽然长得矮小,可是能说会道,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把宫殿都震得有回声响。
那个被推了一把的正是议定中的太子少师文则中,他负气道:“钱矮子,这儿是朝堂,休得咆哮,收起你那浩然之气,没跟你比试。”
古剑锋是拟定中的太子太傅,可是那钱学昆直呼其名,显得十分无礼。
可是古剑锋眯起道:“钱掌院使,莫非你以为老夫说错了吗?如今事态不明,若我们妄自尊大,将来吃苦的是郢王殿下,退一步海阔山空。”
郢王笑道:“大家皆为本王着想,但公堂之上得有君臣应有礼仪,否则不成体统,钱掌院使你以为呢?”
钱学昆心一寒,他虽然是拍马
的高手,可是郢王心机太
,别说是他,就是古剑锋也没有摸透主子究竟在想什么。
郢王挥手道:“听说那保定府的贾判官与邢台府的崔主簿准备去剿匪,很好啊,春月你暂且留下,其余各位暂且退去。”
顿时大殿里空下来了,俩相携来到书房里,铜盆里还在演示着陆辰的行踪。
只见他跟在阿贵与苏全忠后面,三竟然要去探查白羊岭的
况,而姜幽幽却正在替兵士们缝补着衣服。
边与兵士们说说笑笑,显得异常融洽,可是孙尚云却偏偏与她话不投机,因此便陪着冰晓倩在炼剑。
眼见三去侦查
报,冰晓倩道:“姐姐,我们要不要先去看看。”
孙尚云摇摇道:“别给苏将军添
,否则下次他不会带你出来玩。”
冰晓云笑道:“呆在宫里闷死了,还不如出来好玩,那些老子个个
的很,折腾起
很有一套。”
孙尚云捋了一下刘海道:“他们年纪大了,难免会刻板保守,什么礼仪都要顾全,若是全部做下来也是够呛啊。”
冰晓倩笑得似只狡猾的狐狸:“我是替母皇提前培养符王了。”
说话间三早已来到白羊岭的后山,只见它的山
犹如两只羊角,与金
岭遥遥相对,原来白羊岭是这样得名的。
而羊角上却有岗哨,不时来回巡逻,他们向四下张望,幸亏夜色已浓,他们也没有看见什么。
一个岗哨揉了揉眼睛道:“我刚才似乎看见有三只鸟飞过去。”
另一笑道:“你没有听说过‘千山鸟飞绝,万径
踪灭’这句诗吗?大冬天哪来的鸟啊?”
片刻后三已从原路返回了,两个岗哨犹在争论不休。
东方晓,突然从山寨里传出雄
的高唱声,顿时
声开始喧哗,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孙晴芳伤感道:“相公,素里我看管得紧,你别似放出笼儿的金丝雀走得影不见,千万别过江去看那狐媚子。”
郑炳生道:“夫,我们孩儿都十多岁了,你还不放心我吗?婉娘是我邻居,因为家道中落才被
拐进青楼的……”
孙晴芳怒道:“不许在我面前提她名字,可见你心里还是牵挂着她,你叫我怎么放心让你单身一出去。”
秋枫笑道:“要不我去监视着寨主,保证他不会勾搭别的。”
孙晴芳鼻子里冷哼一声:“你这小骚蹄子和春梅服侍姨去。”
这时有探进
来笑道:“这儿好热闹啊,我给寨主与夫
叩
了。”
进来一个爽利的青衣小伙,年约三旬左右,长得可俊俏,也有点吊眉梢。
他身高八尺开外,颌下留有短须,白净面皮,尤其是一双眼睛如一泓秋波。
孙晴芳暗叹汉子的眼睛长错了,若是长在子脸上也是
间尤物。
此是金伟民心腹,名叫燕小八,字盛华,擅长燕家十八跌,尤其是小巧功夫极厉害,近身搏斗三四十个汉子近不了身。
只见他背后正背个包袱,想来里面有银两等要紧之物。
孙晴芳笑道:“小八吃过早饭了吗?这几个白面馒是我一大早蒸的,拿着路上充饥。”
燕小八拍着肚子道:“我吃得可饱啦,多谢夫盛
,却之不恭。”
他接过馒拎在手里,笑嘻嘻道:“路上有我看着寨主,保证还你一个活蹦
跳的寨主回来。”
孙晴芳道:“你们快上路吧,这几城里风声紧,连
征兵,搞得兵荒马
的,天下是又
了。”
与孙晴芳的忧心忡忡不同,燕小八却非常兴奋道:“世搏功名,男儿有出处。”
郑炳生敲了个毛栗子道:“别贫嘴了,这世道一,百姓可遭殃了。”
燕小八痛叫一声,然后道:“那我们正好可以招兵买马啊。”
郑炳生笑道:“小八,你以为落为寇这么容易?全是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啊。”
正说着突然从总寨传来紧急的飞鸽传书,就是要各寨主不要外出,严防官兵来剿匪。
郑炳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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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山上滚木有吗?要不要叫兄弟多砍些木来备着。”
孙晴芳道:“这个我早就备下了,秋天时就砍了好多滚木,那时全寨的老小全都抱怨我。”
郑炳生道:“火油可有?还有抛石可够?”
孙晴芳笑道:“过年杀了十几大肥牛,备下了好几缸牛油,还有几十桶桐油,抛石可以现采。若是有
来攻寨,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孙晴芳胸有成竹的样子,郑炳生就放心地与燕小八出门去,他们各骑了一匹黄膘马与枣红马,从后山悄悄下山去了。
燕小八想和郑炳生说话,可是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只怕引起误会,到时自己反而成罪。
想了一会,他就压住了念,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郑炳生觉得燕小八今天的子有点沉闷,便问道:“小八,你身子不舒服吗?”
燕小八便将手里馒递给郑炳生道:“寨主,我想要出恭,可能昨夜着凉了。”
郑炳生瞥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事多,快去吧,这儿也没。”
于是燕小八下了马便窜进树丛里去了,大冬天的树叶也掉光了,他便躲大树后解手。
只见他蹲在那儿却不住念叨着:“今天这卦相好像有点不吉利。”
说罢他手里不住抛着两枚铜钱,通过正反来排列着卦相,抛了好几次卦相都不太吉利。
这时郑炳生开始叫唤了:“小八,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