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男子道,左耳上的红痣仿佛滴着血。
宋积云不屑地撇嘴,快步进了浴室。
男子像扫什么脏东西似的把膝上的褙子扫落在了地上。
可杭绸的柔软轻薄却仿佛留在了他的指尖,甩也甩不掉。
有道影从屋檐跳下,隔着纱橱轻轻地叩了两下,低低地喊了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