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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泽跟在凰绯清的身边,瞧着她与澜梦轩的妈妈去辞职相熟,下意识调侃,“看来凰弟是这里的常客啊。”
“哪里哪里,常客算不上,偶尔来听听曲儿而已。”凰绯清没有回避,反而坦坦的回答了。
领着进了包房,凰绯清示意燕雀去门外守着。
与此同时,凰泽也看向了蕨衣,示意他也出去,不经准许不能擅自进来打扰他们。
没有了碍事的,周围的环境变得格外的寂静,凰绯清倒了一杯清茶放在他的面前,摊开手笑道。
“皇兄尝尝,新到的茉莉龙井,龙井是绝对的上品,感不会比你平
里尝的差,更重要的是茶里夹杂了一丝茉莉的清香,你尝尝符不符合胃
。”
“茶闻着已经清香不已,回,也给芙儿带一些,她应该会喜欢这个味道。”凰泽抿了一
,脸色果然缓和了几分。
凰绯清眼珠滴溜转了下,轻笑起来调侃,“皇兄与皇嫂果真恩,什么事都会想着彼此。”
“她是本王的王妃,自然是要对她好的。”
“我还以为皇兄看上的只是皇嫂的家世以及能够成为自己的助力,不过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兄还能为了皇嫂出
,凰儿看着别提多羡慕了。”
凰绯清继续倒了一杯茶,送到唇边喝了一小,红唇微张即合,那双狐狸般的眉眼在灯光下勾魂摄魄,好不撩
。
凰泽皱着眉,不动声色冷嗤,“多少在看本王的笑话,凰儿呢,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正所谓树死猢狲散,他们之间纵然有上的盟约,只要凰绯清不承认,那也是徒劳。
凰泽失去了信都侯的助力,不仅相当于自斩臂膀,如若元帝追究下来迁怒于他,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死亡。
凰泽藏在袖子下的双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恨不得将幕后黑手大卸八块。
“皇兄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皇兄都能够为了芙儿以身犯险做到如此地步,可比背地里玩谋算计的
光明磊落多了。”
叹了一气,凰绯清琢磨着他此刻的想法,正色相问,“皇兄可相信信都侯是无辜的。”
“我相信有什么用,关键看父皇到底会不会相信。”
凰泽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眸中尽是不甘和狠。